裡世界居民和玩家之間發生這種事情,也並不是沒有。
嚴景有些猶豫:
“其實我——”
“別演了。”
女人的兩顆腦袋同時俯下,在嚴景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
“我看得出來,你在演戲。”
“如果想的話,就跟上來。”
說完,“她”扭過頭,兩條大長腿一邁,推著買菜車揚長而去。
推到巷子口,“她”一隻腦袋微微偏轉,餘光看見最終跟了上來的嚴景,嘴角揚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進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裡。
“就在這裡吧。”
“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向嚴景。
“沒想到你這麼開放。”嚴景雙手環繞,做出準備脫衛衣的動作。
“到現在還在演嗎?”
女人徹底放鬆下來,暴露出了她原本的聲音,嘶啞地像是破了很多洞的絲綢,銳利又刺耳,和嚴景那天下午聽到的一樣。
這條巷子“她”多次踩點,絕不會有居民來這。
即使有,大不了一起殺了,開始殺戮偽裝逃亡的旅途。
反正又不是沒做過。
“她”看著嚴景,笑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打聽到了多少?”
“很多。”
嚴景維持著雙手環繞的動作,微笑道。
“那你說說吧,在我們正式開始之前。”
“ok。”
嚴景想了想:
“我想想,從我猜測的故事開頭開始說吧。”
“一個嫉妒體系的連環殺人犯,在經過多年的收手之後,不知為何,突然極度嫉恨上了一個長著攝像頭的男人。”
“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帥氣,又或者是他聲音動聽,反正這個殺人犯發誓要殺了這個男人。”
“可是因為某種原因,他發現自己失敗了。”
“即使他不願意相信這一點,但事實擺在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活著。”
“原本殺人犯準備在男人死後將和他有關的一切都毀滅,但在看到男人安然無恙之後他有點懵了。”
“他確定自己殺死了男人,可男人怎麼會又活過來了呢。”
“不信邪的他很快再次對男人發起了襲殺,但男人又一次躲過。”
“他意識到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暴露,徹底失去機會,因此選擇改變了策略。”
“這也是為什麼這次殺人犯會一改以往,選擇採用嫁禍的手法。”
“因為出現了不可控因素——本該死去的男人活過來了。”
嚴景話音落下,女人的眼神徹底變了。
濃稠的震驚在眼底瀰漫,擴散至“她”的兩張臉龐,她沒想到,嚴景竟然連這都知道。
這是絕不可能有人知道的秘密,當時“她”看見那個攝像男活著出現在市場的時候有多震驚,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種見了鬼一般的感覺讓“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穩,滿腦子都是再次殺死那個傢伙。
嚴景繼續緩緩說道:
“他改變了策略。”
“雖然他並不擅長這個,但他還是制定了一個相對完美的計劃。”
“在案發前一天,他目睹了男人和老太太的爭吵,於是決定對老太太下手,將其殺死,再偽裝成老太太故意讓許多人看見,以混淆老太死亡時間。”
“但他沒想到的是,在他行兇過程中或是剛行兇完,我就出現了,或許是屍體沒處理完,他大聲呵斥我離開。”
“直到夜晚到來,他易容成了攝像男,特意從許多人窗前經過,留下攝像男大半夜在街上亂逛的跡象。”
“為了避免真的攝像男出現在別的地方,他特意在攝像男家附近徘徊了許久,想看看攝像男在不在家。”
“結果,又看見了我。”
“雖然沒看見攝像男,但老太已經死了,計劃只能繼續進行。”
“最後,他選擇了和攝像男關係要好的兩位朋友下手,這樣無論成功與否,在三人關係交叉網路中心的攝像男都會被秩序管理局抓起來。”
“而他有把握,只要攝像男被抓,就一定不會再出來,會被當作她的替罪羊。至此,計劃完成。”
嚴景徐徐說完,表情出現了些許疑惑:
“這只是我的猜想,不過其實這裡面還存在漏洞。”
“那就是這麼簡單的混淆死亡時間,秩序管理局大機率也能看出來,這樣的話攝像男很可能會被放出來。”
“你憑什麼能保證攝像男一定會被當作替罪羊呢?”
女人安靜聽完,沒有回答。
只是低著兩個腦袋,似是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她”的身體猛地膨脹開來。
一團又一團無定形的肉塊擠破面板,只一瞬,就從可鹽可甜的雙頭美女化作了一個全身長滿臃腫肉瘤的漢子。
他的全身都被一坨坨的肉瘤堆滿。
特別是臉部,幾乎已經化作了四五個肉塊的集合體,完全看不出來樣貌,只有一張嘴巴在幾個肉塊的中央,看起來像是肉蟲的口器。
最為恐怖的是,在他的兩側肩胛骨處,不知為何有兩個碗口大的血洞,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穿了一樣。
裡面肉芽瘋長,鮮血汩汩流淌。
祝大家天天開心。這本書有點不吸量,已到危急存亡關頭,希望大家能夠追讀一下,暫時別養書,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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