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跟在南圓滿身邊保護她，但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南圓滿擺擺小手，懶洋洋的應答：“知道了。”
孟祈年朝姜恆之微微頷首，帶著南圓滿大搖大擺的離開。
等他人離開後，姜月瑤才有些無奈的出聲：“圓滿也真是的，在外人面前一點面子都不給家裡人，這麼強硬的性子，以後恐怕會吃大虧。”
姜恆之冷笑：“跟她那個媽一模一樣。”
姜立軒皺了皺眉，神情複雜的看了姜月瑤一眼，開口道：“圓滿年紀還小，以後我會慢慢教她，倒是你……”
“瑤瑤，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姜月瑤對姜立軒最近的行為格外不滿，聞言淡淡的問：“小哥，昕昕的情緒不太好，有什麼問題，等我把昕昕哄好了再問吧。”
話落，她抱著姜昕昕便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了姜立軒的聲音：“我的手被廢的那一年，白文茵真的丟下我逃跑了嗎？”
姜月瑤心裡咯噔一下，猛地回頭看向姜立軒。
姜立軒眸光深邃，眸中頭一回浮現了一抹審視，再次問她：“你當時趕到我身邊的時候，白文茵真的逃了嗎？我的手那時候真的廢了嗎？”
這個疑問折磨了姜立軒整整一個晚上。
再加上今天早上，姜昕昕和姜月瑤針對南圓滿的態度，讓姜立軒恍惚間察覺，姜月瑤這個妹妹，和姜昕昕這個外甥女，很可能沒有他以前覺得的那樣善良天真美好。
還有他如今眼前還時不時閃過南圓滿被冤枉時委屈的樣子，與他當時質問白文茵為什麼丟下他逃跑的時候神態一模一樣。
多番刺激下，姜立軒直接問了出來。
姜恆之眉頭皺起，也看向了姜月瑤。
姜月瑤脊背陡然漫起一層冷汗，她抱著姜昕昕的手忍不住用上幾分力，臉上神情差點維持不住：“小哥，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小哥，你不要聽外人的話，他們都是故意這麼說的，想挑撥我們兄妹之間的關係……”
姜立軒打斷她的話，眸色深深：“告訴我答案。”
姜月瑤張了張唇，抱著姜昕昕，沒敢跟姜立軒對視：“當時我去的時候，白文茵確實不在了，不過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她是不是真的逃走，我也記不太清了。”
“好的，我知道了。”姜立軒點點頭，看了看她懷裡精神不太好的姜昕昕：“你帶昕昕上樓休息吧，她今天確實做得不太對，你要好好說說她。”
姜月瑤勉強一笑，抱著她轉身上樓時，眸色卻陰沉了下來。
離姜立軒手廢的事情已經過去將近八年了，他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事來？是不是他查到了什麼？
不……不會的，時間過去那麼久了，當初的證據她也已經處理乾淨了，姜立軒絕不可能查到的。
她心想著，心裡卻莫名湧現一抹不安來。
-
孟祈年帶著南圓滿離開姜家後，先帶她去外面吃早飯。
南圓滿心滿意足的咬了一口小籠包，看著正給她弄豆漿的孟祈年，開口問：“那個學生鬼昨晚上又來找你了？”
“對，他昨晚上跑到我手機上來，還想蠱惑我自殺，幸好我手上有你給我的平安符，把他硬生生錘回去了。”
孟祈年給她插好吸管，將豆漿放在她面前：“慢點喝，有點燙。”
南圓滿歪歪腦袋，眸子閃過一抹狡黠：“你之前不是說死了就死了嗎？怎麼現在學生鬼找你，你不擺爛啦？”
孟祈年不好意思的訕笑：“那啥……能活，還是想好好活一活的。”
平時的他：人死x朝天，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真正遇到鬼的他：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南圓滿哼笑一聲，快速把早飯吃完，捧著豆漿小口小口喝著，含糊不清的開口：“走吧，趁他虛弱，今天徹底去解決他。”
她已經知道，學生鬼的老巢在哪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