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君彌卻伸手向溫昭昭,發出邀請,“既然如此,溫小姐要不要和我組一隊,我這次也打算下場試煉一下,所得獎勵都歸溫小姐所有。”
“可以可以。”溫昭昭立刻就要回握。
方星嵂拉住她的手,“不可以。”
“那就這麼說定了。”納蘭君彌完全當方星嵂不存在,“溫小姐把手機號給我一下,我來安排參加比賽的具體方案。”
“我答應參加沙盒杯。”方星嵂冷冷的盯著納蘭君彌。
納蘭君彌笑道:“我剛才只是傳達老爺子的意思,可沒說我不去。眼下我已經和溫小姐達成了同盟,和你去不去沒有關係。”
“啊?”溫昭昭見他們劍拔弩張的,“你們倆是?”
沈佑小聲對溫昭昭道:“同父異母的兄弟。”
溫昭昭明白了,“關係不好的那種?”
沈佑點頭,“是。”
方星嵂踢了沈佑一腳,“吃飽了嗎?”
“飽了飽了。”沈佑忙道。
方星嵂又對蔡鬱權道:“多謝局長的晚餐,那我們就先走了。”
蔡鬱權道:“行,明天來局裡見我。”
“是,局長。”方星嵂應道。
溫昭昭被方星嵂強拉著一起走,邊走邊道:“你真要參加比賽,也是跟我參加,不是跟他。”
“對哦,你也要去。到時候我拿獎金,你去聯合國打工。”溫昭昭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然後又對納蘭君彌道:“那咱倆就散夥吧,我和方方一起。”
納蘭君彌雙手十指交握,勢在必得的邪佻笑容,妖嬈冶麗,“不行哦~已經答應的事,就是鐵板釘釘。”
方星嵂現在最後悔的,莫過於把溫昭昭帶到飯局吃飯。
……
蔡鬱權看著溫昭昭和方星嵂、沈佑,進了電梯後,把自己酒杯裡的酒喝完。
“以後咱們兩清。”他之所以會把方星嵂叫來吃飯,就是因為自己以前欠納蘭君彌一個人情。
所以,就算他不想摻和進他們兩兄弟之間,為了還人情,也只能把方星嵂叫來。
“好。”納蘭君彌回道,也喝了口酒,然後看向一旁保持安靜的曼濃,“你可以走了。”
曼濃神色微微慌亂,“是,納蘭哥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我。”
“嗯。”納蘭君彌豔色的薄唇輕扯了下。
曼濃看著他的笑容,渾身突然無力,心裡也彷彿出現了一個大洞,自己的靈魂正漸漸墜入黑暗……
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一晃,差點兒摔了。
而納蘭君彌就在她旁邊,沒有任何扶她的意思。
曼濃失魂落魄的離開。
納蘭君彌對蔡鬱權道:“要不要去酒吧再喝點兒。”
“你請客?”蔡鬱權毫不奇怪,納蘭君彌對女人的翻臉無情。
這位的心腸可是黑的,有利用價值時,對你或敬若神明,或愛不釋手。沒有價值,就棄若敝履,連路邊的爛石頭都不如。
所以,方星嵂就算有納蘭氏的繼承權,他也不認為,能贏得過納蘭君彌。
“這頓飯也記我賬上。”納蘭君彌笑道。
“走吧。”蔡鬱權抬手鬆開了襯衣領口,露出了一截修韌的脖頸,還有若隱若現的性感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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