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控局的特殊保證庫裡,有秘密監控,就算老方關了表面上的,隱藏起來的秘密監控還是把他,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算了,老方指定沒有給你。”
“……為什麼你這麼認為?說不定就給我了。”溫昭昭一邊跟著流浪狗走,一邊笑道。
沈佑回道:“你好吃好玩兒,喜歡鮮豔明麗的東西。那極小隕石,灰不溜秋的,乍一看就是一塊路邊鋪石路的石頭。還有,那塊極小隕石硬度是硬了點,但不清楚它的具體特徵之前,萬一對你有傷害,比如輻射。老方絕對不會給你的。”
溫昭昭挑眉,“你說的有可能對。”
沈佑‘啪啪啪~’的拍胸脯,“什麼叫有可能對,本來就對!”
溫昭昭停下了腳步,因為流浪狗對她說,他的同伴和伴侶,就在前面的大樓地下三層。
抬頭看著大樓上掛著的牌子——伽馬集團。
“沈佑,你知道伽馬集團嗎?”
“知道啊,現在華藍國排名第一的保全公司,前年在西高經濟特區上市,在金融市場上表現的勢頭也十分強勁。”
“也就是說不好惹,是嗎?”
“那肯定是不好惹,多少財閥頂流都是僱傭他們公司的保鏢。特別是五年前,發生的那起名人連環謀殺案,最後兇手也是伽馬的保鏢格殺。哎?你問伽馬集團做什麼?”
“就是路過,看著大樓挺氣派的。”
“那算什麼氣派,來我家的總公司轉轉,讓你大開眼界。”
“有機會去。”溫昭昭回道,見流浪狗都已經焦躁不安了,“那我先掛了。”
“好,如果見到老方,告訴他把東西還回去,我舅舅保他無事。”
“等我見到他了,會轉達的。”溫昭昭回道。
掛了電話後,溫昭昭帶著流浪狗,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直接瞬移去了地下三層。
剛進來,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汙濁氣息,有腐黴、屍臭、血腥……聞之慾嘔。
流浪狗想要叫,溫昭昭制止了它,“別叫,咱們悄悄過去。”
溫昭昭帶著流浪狗,來到一個虛掩著的門前,門上寫著——操作間。
裡面五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圍著手術檯忙碌著!
流浪狗看到後,立刻衝了進去,衝著其中一個人就咬了下去,下的死口。
溫昭昭看到手術檯上,一共有五條狗,它們都被開背,在皮下安裝了微型炸彈。
其中一條,是身懷有孕的母狗。
那幾個醫護人員,對於突然出現的流浪狗,一開始還慌了手腳,很快就用手術刀對它反擊。
溫昭昭抬手,一道神力擊出,五個穿白大褂的人,全部化成了一縷魔氣消散。
流浪狗扒著手術檯,滿目悲哀的看著它的夥伴和伴侶,發出了淒厲的低嗚聲,令人不禁心酸落淚。
“我說救它們,就一定救到底。”溫昭昭從小儲物袋裡取出一張生命符籙,啟動了它。
很快五條狗,就恢復如初,有的本來有些腸胃疾病,也都治好了,活蹦亂跳的。
除了它們,還有其他的動物,有鴿子、雀鳥、貓、兔子、鼠……特別是鼠,不知道注射了什麼,痛苦的打滾兒,吱吱亂叫。
溫昭昭看到後,臉都冷了,恨不得直接把整棟樓給它掀翻,絞成碎塊。
有腳步聲傳來——
“馬上就要召開聯會了,把已經做好的都帶過去。”
“是,屬下這就命人準備。”
“咦?這地方以往都亂糟糟的,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知道您要來,所以都提前先收起來了。”
“沒必要,都緊著點兒。”
溫昭昭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對那些動物道:“咱們要不看看他們準備幹什麼,放心吧,我保證你們的安全。”
流浪狗第一個響應,“汪——”
溫昭昭也變成了一隻灰色的小鼠,跟著其他的鼠類,進了籠子裡。
其他的貓貓狗狗也都進了籠子,假裝睡著了。
看到動物都在籠子裡,安靜的睡著,來人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去了操作間,其中那個看起來像領導的,見地上都是血,嫌惡的停下腳步,“我還有別的事,就不進去了,你們趕緊。”
“是是是。”陪同點頭應著。
來人又離開了。
很快,又有十幾名穿著工裝,帶著口罩,防護嚴密的工作人員,把所有的動物都帶了出去,裝上了貨廂車。
溫昭昭上車後,就從籠子內出來了,瞬移到了車廂頂上,檢視情況。
貨箱車從伽馬集團的後門離開。
就在車行駛了一段路後,一輛金色跑車,攔下貨箱車。
溫昭昭趴在車頂上,看著那輛金色跑車。
車上下來一個戴著墨鏡,身材比例極佳的女人。
就算看不到她的眼睛,溫昭昭也認出了她。
五年前,跟在納蘭君彌的身邊,一頓飯就吃了兩口青菜的女星,好像是叫曼濃。
她好像知道車上裝的是什麼,對司機道:“我已經跟劉總打過招呼了,過來抓只貓。”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只是抓貓前,曼濃老師能先給我先簽個名兒嗎?我是你的骨灰粉,可喜歡你的影視劇了,全部都有儲存下來。”司機激動的把自己的帽子遞給曼濃,還有一支簽字筆。
曼濃拿筆簽了自己的藝術名字,“最好是純種的寵物貓。”
“好好好,這就給老師選。”司機開啟了貨廂門。
瞬間,動物身上的體味,屎尿味,幾乎淹沒了二人。
曼濃忙掩住口鼻閃開了,“臭死了,不要了。”
“這隻金斑貓還好,曼濃老師要不就收了它,也是它的福氣。”司機把裝著金斑貓的籠子遞給曼濃。
金斑貓忽然發出威脅嘶叫,全身的毛乍起!
【快拉屎撒尿!】溫昭昭給金斑貓傳音。
當即金斑貓就尿了,臭氣逸散而出……
曼濃再忍不住,扭頭就走,“不要了,髒死。”
司機也嫌棄的看著金斑貓,甩手扔回了車廂裡,“沒福氣的爛東西。”
曼濃驅車離開。
司機恭敬的等著曼濃的車離開後,才駕駛貨箱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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