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面對這麼強的龔玉清,燕秋白卻能輕易與之抗衡。
最次,也不會比龔玉清弱。
“我之前猜想,這些新晉的神威境,禁令解除前沒有獲取資格,大機率是不如前時代的神威強者的。”
“但恐怕……並不完全如此!”
蕭晨腦海中瞬間閃過一些念頭:
或許,有一些人沒有晉升,並不是先前的天賦評價不足。
很可能,以鍾翰曉為首的頂層巨頭們,在明確會有北征一戰的情況下,有意壓下了一些人,作為北征後新時代的種子。
而軍方新三巨頭,大概就是這種種子人物。
他們天賦不會比禁令時代的前輩更差,反倒是因為之前的壓制,積累更加雄厚,一旦解禁,爆發的能量,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燕秋白,你吃裡扒外,拐著外人坑害我三大特戰部門的弟兄,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要先送上門來嗎?”
“還是說……你想兼任我夜刑司首座了?”
面對同僚,龔玉清的戰意卻好似是越發熾烈一般。
“勁爆啊……”
哪怕是杜仲康等高層人物,心底都是不由得發出這個感嘆:
本來今天只是守備軍副統領驟然感染化的突發事件處理,結果事情發展到軍方三大部門兩大首座準備火拼的地步了?
他們都恨不得整點兒爆米花坐下來開看了。
“呵呵,我還沒有你那麼沒有大局觀認知。”
燕秋白笑了笑,也知道面對龔玉清這種人,不需要什麼虛與委蛇:
“我現在只是確保你和守備軍的前輩別貿然衝突而已。”
“至於關於蕭晨的決策……既然你露面了,自然也就由你夜刑司接手,我調查軍,沒有司令的命令,不會干涉參與。”
燕秋白當然不是傻子,事情輕重和性質問題,他拿捏的是極為精準的。
之前他要干涉,是因為他作為調查軍高層,有這個權力。
但在事情完成之前,龔玉清就親自到場了。事涉夜刑司,夜刑司首座親自參與,他當然要抽身。
這就是火候與分寸。
只是雖說事情上脫身,但他還是沒有離開。
按照他的說法,自然是要規避兩方衝突發生。
“按燕秋白的利益情況……他是巴不得龔座和調查軍的人幹起來吧?”
“現在這麼做,是怕他背後支撐的人事後追責,指責他在場不作為?”
蕭晨微微眯起眼睛,思考著這人行動的出發點和思路。
這個傢伙,哪怕拋開個人實力,也是遠比範東白這種貨色難對付。
“所以……端木,這件事情,你到底什麼態度?”
龔玉清見燕秋白明確表態,便是再度看向了端木賜。
對於這個人,她的態度,和對範星烈截然不同。
這讓蕭晨心底暗暗提高了對端木賜這個人的評價。
能讓龔玉清如此對待,絕非一般高手。
“呵呵,杜局,你看呢?”
自從來到這裡便甚少開口的端木,卻是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把皮球踢向了杜仲康。
“唉……事涉主體在你們守備軍和夜刑司。如果你們不想讓我執法局參與,我杜某人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杜仲康嘆息一聲,卻根本不接鍋,一腳就把皮球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