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陽市後,陳明就被露出真面目的吳一涵給控制住了,吳一涵威脅說要對陳可欣下毒手,以此來脅迫陳明為他做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通常而言都是一些吳一涵無法親自露面去做的事情,通常是和被害人取得聯絡,聯絡被害人等方面的事情。
事實上,嚴格算來,陳明算是吳一涵殺人過程中的同夥,只不過他是被脅迫的,因為擔心女兒的安慰,他不得不聽從吳一涵的指令。
當吳一涵死亡的訊息被確定後,陳明才敢說出這一事實。
就是他,給王慶年打去的電話,把他約出來,讓後吳一涵將其殘忍的殺害。至於其他的事情,陳明說他並不知情,對於歐陽美娜的死,他說自己完全沒有參與,而在鄭成龍一家三口遇害的案件中,他也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雖然當天他的確也在龍潭村,但是陳明說自己一直被關在吳一涵租來的車裡面,根本就沒有參與到這起火災之中。
陳明的話並不能完全令人心腹,畢竟唯一能夠證明他所言不虛的人已經死了。吳一涵的死也徹底關閉了想要查明這些證言的道路,對於陳明而言,吳一涵的死無疑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只要尋找到一名靠譜的律師,他身上的罪責就會被洗刷掉,至少並不會像之前那樣的眼中。
對於這一情況,特別調查組的人心裡很清楚,但是又無能為力,他們必須全力調查殺害吳一涵兇手的下落,雖然他們的手中沒有任何的線索。
“大王,我聽說特別調查組的規模已經被縮小到了之氣的一半了?”葉楓隨口問道,他對這件事其實不是很關心,只是吃完中午飯後,閒得無聊起一個話頭而已。
“沒錯,已經只有之前規模的一半了。畢竟讓那麼多的人光吃飯不幹活,也不是一個事兒。”
“大叔,你這樣說同僚可不好。”張芷晴說,“這可不是警方的辦事不利,而是犯罪分子過於兇殘和狡猾了。誰能想到吳一涵才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而且還是因為他和他的同夥之間自相殘殺才導致真相的揭露。”
“是啊,但是夠狠的,我推測吳一涵的同夥一定是個老爺們,畢竟無毒不丈夫嘛,”王建仁說,“我不認為女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肯定知道另一句話:最毒婦人心。”葉楓說,“芷晴,抱歉,我不是在抬槓,但是你們有沒有設想過這樣一種可能:其實吳一涵的同夥就是失蹤了兩年之久的陳可欣?”
“為什麼你會想到陳可欣?”張芷晴詫異的盯著他,“絕對不可能是她,她大機率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只是提出一種設想而已,是不是事實,我其實也不知道,就是瞎說。”
“不對勁,你的這種設想完全站不住腳。”王建仁說,“首先,如果這名同夥是陳可欣的話,她就不會同意吳一涵對她的父親進行威脅和脅迫,迫使這位老人家必須參與到犯罪中來,這不是有病嗎?
“其次,如果是陳可欣的話,她為什麼要殺害吳一涵,如果是擔心吳一涵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從而把她也拖下水,她完全不需要有這個擔憂。你設想一下,她已經是一名失蹤將近兩年的人了,就算吳一涵說出她的名字,有人會相信嗎?只會認為吳一涵是走投無路瞎說而已,即使有人相信,陳可欣只要繼續隱藏下去不就好了,這方面她一直做得不錯,連丫頭都找不到她的具體下落。”
“大叔說的有道理,和我想的不謀而合。”張芷晴贊同的點點頭,“無論殺害吳一涵的人是誰,都不可能是陳可欣。”
“行吧,你們說的確實比我想的還要符合邏輯,是我想的過於簡單了。”葉楓說,“好吧,應該不是陳可欣。”
“而且我認為失蹤的陳強三人,或許並不是毫無關聯,與我們目前瞭解的這一切。”張芷晴說,“你們想一下,陳強三人和失蹤和陳可欣失蹤的時間相當的接近,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失蹤很可能有某種關聯。”
“我也照這個思路調查過,但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葉楓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調查手段出現了問題,不過確實沒找到兩者之間的關聯。”
“我最近一直在著手調查這件事,但是也沒什麼發現。”張芷晴說,“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陳強他們三個人很可能也已經不在人世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想?”葉楓問,“這三個人只是三個失蹤的流氓而已,如果說他們是兇手的話,我還能夠相信,但是聽你的意思是說,這三個人可能已經成為受害人了?”
“我說了,只是直覺而已。”張芷晴說,“至於是不是事實,我只能說我目前還沒有掌握任何的線索。但是你覺得呢,葉楓,三個人已經兩年杳無音訊了,他們是不是死掉的可能性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