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日常工作離不開徐璐,陳國斌除了開始疏遠她,也別無他法。但畢竟是被戴了綠帽子,心情不好的陳國斌找到了之前在訂製西裝時偶然結識的麗莎,和她談心,排解憂愁。
男人通常都學不乖,被一個漂亮女人傷害了,總會去尋求另一個漂亮女人的安慰。而陳國斌愚蠢的選擇了一個危險的女人,向她傾述心中的苦悶。
就這樣,陳國斌主動投入了麗莎編織的甜蜜陷阱中。
他雖然在生命的最後關頭短暫恢復了理智,從麗莎的魔爪中掏了出來,但最終還是慘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中。
至於麗莎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有太多的謎題仍沒有被解答。
那些逃脫一死,但也被麗莎折磨的夠嗆的男人們,不知道他們得知麗莎去世的訊息,會是怎樣的複雜心情。
這些人已經無從尋找了,也永遠不會統計出,麗莎究竟殘害過多少無辜的受害者。這些人在經歷過這段不堪回首的感情會,是否能夠迴歸到正常的生活中。
而且在葉楓的身體,也發現了大量的致幻劑存在。
這一謎題的答案,似乎麗莎本人也並不知曉。至少她沒有留下明確的答案。
在她的日記和那些受害者人資料中,都沒有這方面的記述。隨著麗莎的死亡,這一切最終變成了沒有答案的謎。
“————要我說,應該就是她趁你們意亂神迷的時候,給你們偷偷下的藥。”王建仁撇著大嘴分析道。
“你這種說法不成立。”葉楓說。除了手臂不方便外,他幾乎沒什麼大礙了,出於對工作的熱情,他照常來到nhd上班,“上官和麗莎獨處的時間很多,或許還能找到偷偷下藥的時機,我從頭至尾只和麗莎見了一次面,就是在那片小樹林裡——”
“誰知道你和那個瘋女人在小樹林裡做了什麼。”王建仁猥瑣的揶揄道,“丫頭趕到現場之前,你和她少說也有幾分鐘的時間。動作快點的話,造孩子都足夠——喂!!我說沒說過,別衝我丟東西!”
張芷晴輕蔑的白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公仔:“誰讓你老不正經的。”
“說回正題。”葉楓說,“我有一個設想,你們說,麗莎會不會是一位新人類?”
“那個瘋婆子是新人類?嗯...倒是有這個可能。”張芷晴說道,“你和上官都不是意志不堅定的人,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尤其是你,葉楓,你情況特殊,按理說,應該不會輕易中招的。但是根據那天晚上的表現,你已經完全被麗莎控制住了,即便你和她才獨處了幾分鐘而已。”
葉楓點點頭:“沒錯。就像是她鑽進了我的腦子裡,驅使著我。感覺不好形容,我反正是絕對不想經歷第二次了...”他打了個寒顫。
“好吧,聽上去還聽邪乎的。”王建仁說,“可能確實如你所說,那個臭娘們是個新人類。”
“如果事實真是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葉楓說,“麗莎擁有能夠迷惑人心的能力,她利用這種能力滿足她扭曲的殺戮念頭。而且我還在我的手背上找到了一個細孔。”
“細孔?”
“我特意去醫院找了一趟上官,發現在他的手背上,也有類似的小洞。”葉楓說,“我嚴重懷疑麗莎裡透過這個肉眼近乎不可見的細小孔洞,向受害人的身體裡注射致幻劑的。”
“你說的應該不可能發生。”王建仁搖了搖頭,“那個臭娘們的身上沒有注射器。她總不能憑空給你們注射吧。而且致幻劑呢?這東西總不能憑空造吧。”
“誰說不能呢?”葉楓笑了笑,“大王,假設麗莎的確是一名新人類的話,我們在看待她時,就必須打破常規思維。
“致幻劑,注入身體,需要注射器。沒錯,這是常規步驟。但麗莎不是普通人,她是否具備某種能力,能夠生成致幻劑,能夠不用注射器把致幻劑注入受害人的身體,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丫其實是一個行走的注射器?”王建仁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我艹,你還真是讓想象的翅膀飛起來了。小子,你行。m的憑空注射?哈哈哈...”
“誰知道呢。”葉楓聳聳肩,“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哎,她這一死,把所有的秘密都帶進墳墓了。”張芷晴嘆了口氣,“不過好歹算是給那些被麗莎折磨致死的受害人們伸了冤。”
“他們也真是點兒夠背的,被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盯上了。”王建仁唏噓不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沒有沾花惹草的心,也碰不上麗莎這朵食人花。”
“人心不古,邪念永存。”葉楓感慨了一句,“當然,我相信也有受害人是被主動出擊的麗莎俘獲的,就好比陳國斌。”
“他?他真是倒了血黴了。”王建仁說,“好好的大明星當著,突然之間就禍從天降。如果他要是知道為了買一套稱心如意的西服,需要付出性命作為代價,你說他會是何種表情?”
“誰知道呢,哭笑不得吧。”葉楓說,“他也算是有種,竟然在被麗莎殘忍殺害之前,恢復了自主意識。如果不是那場意外的車禍的話,他或許能夠倖存下來。之後也就不會發生上官被迷惑,我中刀負傷的後續了。”
“我道歉,我道歉,不就是讓你捱了一刀嘛。這幾天你都說了八百遍了。”張芷晴嘀咕道,“別忘了,你當時可是要開槍殺我的。”
“不是我,是麗莎。”
“槍在你手裡。”
“我沒有扣下扳機。”
“那是因為本小姐機智過人!”
“行了,行了,你們倆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王建仁狐疑的來回打量著葉楓和張芷晴,“你們是在當著老夫的面兒打情罵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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