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會動不了?你做了什麼?”朱香筠著急了。
“接下來,仔細聽我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並且完全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的女兒就保持這個動作一輩子。”朱九蔭凶神惡煞道。
師父說過符紙不可以在凡人身上用,這是做為修真者的道德。
奶奶的,管屁道德,她不僅用在凡人身上,還用來嚇人了。
就是要嚇嚇她們,才能勉強報了朱靜雙二十三年來受的罪。
“你說!”朱香筠果然被嚇倒了,也沒有看到朱靜寧掙擰的表情。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媽媽會是她的姑姑,她是亂倫下的產物?朱靜寧眼神開始有些渾濁。
“從這道門出去之後,我會給你們兩個新的身份,從此我和你們再無半點關係,我也會安排地方給你們住,直到死,你們也不能離開那裡半步,也彆著自己偷偷離開,只要你們一離開,我就會知道,到時候給你們安排的地方只會是監獄,相信我,只要我想,你們總會有辦法進去的。”朱九蔭表情陰森森的。
朱香筠聽到之後條件反射的想要反駁,看到朱九蔭的表情,嚇得一句話變成口水吞了下去。
“好,我答應你。”好半天,也只有哆嗦的說這一句話。
話音剛落,朱靜寧便得了自由,這讓她更加相信她的每一句話。
朱靜寧得自由後,彷彿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一邊反覆的喊著媽媽,媽媽,一邊傻呵呵的笑著。
朱香筠對於自己女兒的保護是她的本能,錯誤已經發生,她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保護她的女兒,做為媽媽,她是合格的,但是做人,她是失敗的。
陳晨和張又凌悄悄的帶著母女倆離開了會所,帝北辰和朱九蔭也重新出現在了宴會上。此時,晏會也進入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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