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都說了,你們當時失蹤的是屍體,那個屍體是我,那我為什麼又活了?”
付青輪被朱九蔭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沒事說什麼屍體的。
“那個,那個……”
付青輪喝了一口水,接著說。
“你撈起你的頭髮看下右邊額頭上是不是有一個疤。”付青輪那個了半天。
“這個是?當年車禍時留下的?”朱九蔭摸著臉上不明顯的紅色的疤。
她記得這個疤,三年前剛醒來時,這個疤癢得恨不得抓爛它。
這個時候師父很談定的說,你要想毀容變成村裡的李奶奶就使勁抓。
李奶奶小時候被明火燒到臉,整個臉已經變形到認不出五官。
想到李奶奶那張臉,嚇得她再也不敢碰它。
付青輪點了點頭。
“當時從行車記錄儀裡看到,被撞的地方就是這個位置,你師父第一次帶著你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額頭上的疤,便有點懷疑,再加上那個突然白了五分鐘的記錄儀,不是正常人所為,我知道你師父不會告訴我實情,就偷偷的做了這個鑑定。
我把這個鑑定給你師父看的時候,你師父才告訴我,當年救走你的是你師父,救你的時候設了障眼法,所以監控才在沒有動手腳的情況下還是一片白。
至於我那麼肯定當時你出了車禍時就已經當場身亡,失蹤的是屍體,是因為當時記錄儀裡記錄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你的生魂已經離開了你的身體。不過,你師父本領那麼大,生魂離體而已嘛,那還不是小意思,對不對。”
看到個鬼,看到生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是要本事的。
付青輪說完打著哈哈,表示很晚了,好睏,能不能去休息。
朱九蔭只是看著他,看著他怎麼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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