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快撤！”
剩下的幾個殺手魂飛魄散，哪還敢打，轉身就往外跑。
“想走？問過小爺沒有！”
凜塵臉上帶著嗜血的笑，腳下發力，速度更快，直接截斷了退路。
身形原地模糊了一下，再出現時，已在一個逃跑的殺手背後。
“暗影刺殺術！”
匕首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
那殺手捂著飆血的脖子，不甘地倒下。
【叮！恭喜宿主完成[緊急任務：絕地反殺]】
【獲得反派值：10000】
【[左臂力量融合度]提升至30%】
【解鎖新技能：[暗影刺殺術]（殘篇）】
腦中提示音一閃而過，凜塵殺意未消。
“說了，一個都別想活！”
他再次撲向最後幾個嚇破膽的獵物。
……
一夜腥風血雨。
莊園裡，屍體橫七豎八，濃重的血腥氣混著葉凌汐毒藥殘留的古怪甜香，在晨曦微露的空氣裡瀰漫，聞著就讓人反胃。
凜塵站在屍體中間，身上血汙斑斑，煞氣幾乎凝成實質。
他抬起頭，望向京城方向，那片輝煌之下，藏著最深的齷齪。
“周啟恆，這才剛開始。”
天亮後。
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從凜家莊園側門駛出，慢悠悠地朝著三皇子府去了。
車上拉著一口半人高的大木箱，沉甸甸的。
箱子裡，是昨夜那些殺手的屍體，被碼得整整齊齊。
箱蓋上，壓著一封信，信紙粗糙，上面的字，是用還未乾透的血寫的。
落款兩個字：
凜塵。
三皇子府。
周啟恆看著庭院裡那口散發著濃烈血腥味的大木箱，又看了看管家顫抖著呈上來的血信，臉皮不受控制地抽搐，平日的溫文爾雅碎了一地，只剩下扭曲的猙獰。
“凜！塵！”
他一把奪過血信，指節捏得發白，狂怒地將其撕成碎片，任由碎片飄落。
“你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可再怎麼暴怒，也改變不了他派出去的精銳全軍覆沒的事實。
這臉，被打得生疼。
這事兒像長了翅膀，沒多久就在京城權貴圈子裡傳開了。
關於凜家那個“瘋世子”，人們嘴裡的味道變了，嘲諷少了，忌憚多了。
不少原本盯著凜家這塊肥肉的，都暫時縮了回去，打算再看看。
皇宮深處。
養心殿。
皇帝周淵聽完內侍低聲稟報凜家莊園的事，包括那口送到老三府上的“大禮”，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龍椅扶手，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這個凜塵，倒是越來越讓朕覺得有意思了。”
他似乎一點不在乎三兒子吃了多大的癟。
“鬥吧，使勁鬥。”周淵聲音低得只有自己能聽見，“正好，讓朕看看，這水攪渾了，底下到底能漂起些什麼東西。”
凜塵自然懶得管那對父子怎麼想。
他盤腿坐在密室裡，感受著體內剛剛平復些許的靈力，還有左臂那依舊躁動不安的力量。
（煉氣五重，融合度才三成…還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