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產百萬,按醉仙現在的出坊價來算,每年就是45萬貫的流水。
純掙45萬貫,兩成就是九萬,五六年就特麼把投進去的五十萬掙回來了。
這他-媽可比挖金子來錢快多了,難怪唐子浩大言不慚說地能和樊樓拼三年。
特麼白來的,他想拼多久,就能拼多久。
難怪他敢說,五年就讓汴京首富姓唐。曹家攢了幾十年的家底子,在人家那卻成了幾年就碾壓的存在。
“景休算清楚其中利害了?”趙禎等著曹佾的表情變了好幾變才出聲。
“算算清了。”曹佾一臉震驚。
“難怪唐大郎不肯說明,原來這裡面有讓任何人瘋狂的利潤。”
趙禎點點頭。
這就是唐奕厲害的地方,也是趙禎最為看重的一點。
按說,唐奕有范仲淹的庇護,並不用這般委屈的被樊樓壓著。但他卻一直不用,為什麼?因為他很清楚,範公的名聲要是用在這裡,那就是暴遣天物。
不用範希文,卻拉上了曹佾,趙禎看到那幾張契的第一反應就是:乾的漂亮!
這樣一來,不但在京中有了依靠,而且就連趙禎這個皇上也算被他拉上了船。以後不論是官面上,還是開封商圈,就不怕有人再打他的主意。
趙禎想的是這回事,而曹佾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那這第二張契.也可籤?”剛剛姐夫可是說了,第二張比第一張更有利可圖。
第二張契,趙禎一說,曹佾就全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唐奕所有的產業的一成利。
包括甘油,香水、肥皂、高度白酒,這些東西每一樣兒都是唐奕所謂的壟斷生意。現在唐奕是沒錢,只能可著果酒先做大。
但是,只要資金到位,這些東西也就能鋪開了發展。徹底起飛,只是時間問題。
曹佾聽了趙禎的話,心中狂震不止,萬幸當時沒撕啊!
這麼說來,唐奕不是在搶錢,而是在送錢。
“陛下看看這個!”
曹皇后在二人續話之時,把第三張契也看了一遍,此時指著其中的一處遞到趙禎面前。
趙禎也只看了兩張,第三張還沒看,順著曹皇后玉手所指一看,不禁凝眉苦思。
“這是何意?”
他看的不是什麼五十萬貫只給一分利,而是最下面契約雙方屬名的位置。
前兩張契上屬的都是唐奕的名字。也就是說,這契是和唐奕籤的。但是,第三張上卻不是,而范仲淹代簽。
這不難理解,觀瀾書院是范仲淹主辦的,既然是觀瀾書院的生意,自然要屬范仲淹的名字。
但,為什麼是代簽呢?而且在契中屬明瞭,范仲淹是副山長。
這又是何意?
山長,也就是書院的院長,觀瀾書院的山長不是范仲淹,還能是誰?
但,為何范仲淹只屬了副山長?
山長之位
空缺。
誰還能在范仲淹之上有資格當這個山長?
“朕也有點糊塗。”趙禎搖著頭道,“恐怕也只有你簽了之後,唐子浩才能告訴你其中的深意了.。”
其實,趙禎猜到一點皮毛。但是,做為一個有德君子,他不能說,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他還真有點不信,唐子浩有這番遠見。
曹皇后深深看了趙禎一眼,沒說話,又轉頭給曹佾使了個眼色。
曹佾會意,也不在這件事上再做深究。既然第二張可以籤,那就答應這張。
至於第三張,不懂,也不去懂。拿這麼大一筆錢去搏百分之一的份子,就算是他也玩不起。
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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