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辰維竟然罵候玉亮是狗,整個朱雀武道社的人呼啦一下衝到了陳雨沫身後,一臉怒氣地盯著陸辰維。
“你特麼罵誰呢?”
“媽的,陸辰維,這裡是朱雀武道社,還容不得你來嘚瑟!”
“就是,有本事擂臺上見真招,你偷襲算什麼本事!”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無論是陳雨沫還是李大壯,甚至於老熊跟其他所有的朱雀武道社社員,全部義憤填膺。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朱雀武道社的人,赤果果的挑釁。
只有葉天冷冷地看了陸辰維一眼,緩緩來到了候玉亮身邊,坐下扶起他,低聲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候玉亮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使勁搖了搖頭:“媽的,一幫雜碎。”
勉強支撐著想要站起來,卻忽然間眉頭一皺,發出一聲低呼,顯然是劇痛無比。
葉天一把按住候玉亮:“你先別動,這一腳傷到了你的脾臟,恐怕已經出血了,我幫你按壓兩下,先把血止住。”
說著,一隻手放在了候玉亮腹部的位置,手指輕輕揉捏。
候玉亮本來還想掙扎,可被葉天這麼一按,頓時感覺原來劇痛的地方竟然緩解了很多。
甚至於,似乎還有一種舒服之感。
頓時,候玉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葉天:“你……你還懂得醫術?”
葉天笑了笑,沒有回答,揉捏完後將他扶到靠邊的地方坐下:“候大哥,你先在這裡休息下吧。”
“葉天,你……”候玉亮擔心陸辰維他們,有些著急。
這種情況下,陸辰維他們很明顯是來找茬的,而自己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葉天卻是搖了搖頭,自通道:“放心好了,他們掀不起多大浪來!”
說完,轉頭朝著門口處看去。
陸辰維一臉的笑意,看著朱雀武道社的人一個個彷彿要衝上來將自己給撕了一般,卻是冷冷一笑:“怎麼著?光動嘴算什麼本事!”
“如果你們想替候玉亮報仇,那就跟我們立下生死狀!”
“生死狀?”一聽到這三個字,本來喧鬧的朱雀武道社眾人立刻閉上了嘴。
其實對於江州大學來說,這所謂的生死狀並非是個人的生死,而是武道社之間的一種約定。
如果敗了,武道社就得解散,或者併入勝利的一方。
正所謂,勝者存,敗者亡。
青炎武道社很明顯是想借著孫海龍被打的事情,藉機吞併朱雀武道社。
朱雀武道社眾人面面相覷。
這種生死狀是學校允許的,如果輸了的話,不但武道社平時練習的場地要被收回,而且不得有任何理由,必須要解散。
他們深知自己武道社這幫人雖然面對普通學生的時候還可以對付兩三個,可面對青炎武道社這幫人,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勝算。
見眾人不吭聲,陸辰維譏諷道:“怎麼著,怕了?切!我看你們朱雀武道社的人讓娘們當社長,一幫人也都是娘們。切,沒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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