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原來是這樣
“不可能！”裴佳依然不相信，跑向自己公寓的房門口，看見地上的屍體，嚇得尖叫起來。
她一眼就認出了地上的人是誰，那個背影實在是太熟悉了。
“不會的，怎麼可能，不可能啊！”裴佳驚慌失措地叫喊著。
等她冷靜下來之後，何文石才跟她說話：“裴小姐，請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裴佳低著腦袋說道：“我能不能抽根菸？”
何文石嗯了一聲。
裴佳穿過走道嗎，越過兩張電梯門，來到一扇窗戶邊，點燃了一支香菸。
她捏著香菸的手還在發抖，卻急著往嘴巴里送。使勁吸了幾口，才說道：“我今天來這裡，是應他的邀約。”
“你是說死者約你來的？”張維明和何文石異口同聲問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報以一個微笑。
裴佳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早幾天他打電話給我，說有些話想對我說。”
“可是我告訴他，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現在有了新男朋友。”
“他卻苦苦哀求，希望我給他一起機會。”
“我說我們不可能了，你給不了我要的生活。我說有事要結束通話電話，他卻說想見我最後一面，之後再也不來打擾我。”
“我當時想著，儘早擺脫他的糾纏，免得被我的新男友發現。”
“然後我們就約了今天來這裡，我們曾經在這裡住了三年，他說想在這見我最後一面。”
“我明白他的想法，想讓我觸景生情，重新接納他。可是他太天真了，我要的生活他給不了，我怎麼可能回心轉意呢，真傻。”
何文石忽然打斷裴佳的話，問道：“你們見面了嗎？”
裴佳又用力吸了一口煙，煙已經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菸頭，她扔掉菸頭又掉了一根。
看著裴佳熟練地點燃一支新的香菸，張維明不明白，她一個酒吧駐場歌手，居然煙癮這麼大，難道不會傷著嗓子嗎？
裴佳撥出一口煙霧，說道：“沒有見到他。我先來到這裡，開鎖之後，發現門好像出了問題，我用力推了幾下都沒能開啟，然後我就關上門在外面等。”
“等了半天也不見他來，我心想他或許自己想通了，所以就不來了，然後我就離開了。之後就接到刑偵隊的電話，讓我再回到這裡。”
“你家的門壞了？”張維明問道。
裴佳不會是搞錯了吧，那間公寓的房門好好的，並沒有壞的跡象。
“是啊，門推不開，我用力撞了幾下。”裴佳說道。
張維明打量著裴佳的身體，或許門沒壞，只是她力氣小。
裴佳似乎看出張維明眼中的懷疑，說道：“你別看我是女人，我可是天天去健身房鍛鍊，力氣也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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