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雅湖座落c市以南,遠離市區,屬玉華區管轄一隅。
很多年以前只是一個比池塘大一點的小湖,後來政府為了防洪調蓄,改善生態環境,以及提升城市生活品位,才將其擴大。現在成為了c市第一座溼地公園。
湖區離住處有些遠,張維明選擇乘公交車來,到達時刑偵大隊早已封鎖了現場。由於涉及命案,無關人等無法靠近。
天氣炎熱,白天遊客並不多,所以也沒多少看熱鬧的人。
人群中議論紛紛,據說發現屍體的是星雅湖的園林工人,早上7點左右來這邊幹活,見著湖邊放著一大袋用藍色塑膠布捆紮好的東西。
那工人本以為能撿到值錢的寶貝,開啟一看,竟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當時嚇得尿了一褲襠。
如果能對屍體進行分析,或許能得到有效的線索。但周邊沒有監控,刑偵隊辦案又無法靠近。
張維明只能遠遠地拍下刑偵隊查勘現場的影片,然後心念一動:“系統,分析屍體。”
系統回答:“沒有觀測到屍體細節,無法分析。”
看來暫時行不通。
既然來了也不能白來,張維明索性沿著湖岸遊玩,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處舉辦活動的草坪。
工人們正在拆除現場舞臺,看上面的廣告標識,8月14日這裡曾舉行了啤酒節活動。
實際上,此處離案發現場直線距離並不算太遠,只是因為隔著湖,必須繞一段路才能過來。如果有攝像頭的話,或許能拍攝到一些情況。
來到開設食品商店的小木屋前,遺憾的是隻有商店裡有攝像頭,外面並沒有。找不到任何線索,張維明也沒有心情再遊玩下去。此處離東門近,打算去那裡找地方吃飯。
走出沒多遠,張維明不經意的回頭望去,卻看到了剛剛沒有發現的東西。
在那座小木屋東面角落裡停著一臺麵包車,車頭正對著案發現場的方向。
車上會不會有行車記錄儀呢?
如果有的話或許會拍到有用的線索。
張維明一路小跑來到麵包車前,卻是大失所望,老式麵包車上根本沒有安裝行車記錄儀。
他失望至極,打算先會市區,忽然聽到一陣唉聲嘆氣。
張維明蹲下來一看,麵包車底下居然躺著一個人。
那人爬了出來,看穿著打扮像個白領,只是蓬頭垢面渾身髒兮兮,原本潔白的襯衫上佈滿了汙跡。
“我靠,手錶呢?”那邋遢白領忽然驚叫。
“遭搶劫了?”張維明對破案很感興趣,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收到系統的“叮”,可是並沒有如此。
那邋遢白領搖搖頭說:“昨晚喝得爛醉,不記得了。”
“啤酒節不是14號嗎?”張維明問道。
那邋遢白領仔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跟朋友從y市過來,結果記錯了啤酒節的時間,昨天晚上才到這裡。想著不能白跑一趟,然後我們幾個人搞了個小啤酒節。後來喝不過癮,又買了幾瓶白酒。”
張維明猜測,這群人很可能是上班壓力大,本想來啤酒節發洩下憋屈的情緒,沒想到來晚了活動早已結束。鬱悶之下喝酒不受控制,最後醉成一灘爛泥。
只不過,為什麼只有他一人睡在車底下呢?
“你朋友呢?”張維明問道。
“不知道啊,我也很奇怪,怎麼就我一個人在這裡。”那白領很焦急:“我現在只想找到手錶,那可是我女朋友送的,要是弄丟就麻煩了。”
“什麼手錶?”張維明問道。
那邋遢白領說:“也不是名貴手錶,就兩萬塊錢而已。”
兩萬塊錢而已,張維明直咋舌,這可相當於他兩三個月工資呀。
“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借給朋友。”張維明問道。
由於宿醉帶來的頭疼眩暈,邋遢白領腦中的記憶呈現碎裂的片段式。
“想不起來,頭疼。”邋遢白領表情很痛苦,“但是我能確定朋友不會借走我的手錶,他們都知道那是我女朋友送的。”
“那你再想想,他們去哪了,你怎麼會睡在車底下。”張維明說。
邋遢白領捏捏鼻樑然後扶著腦袋,搖了搖頭,過來一會又說:“我想起來了。我和他們好像走到這附近玩遊戲。”
“什麼遊戲?”張維明眉頭一皺。
“什麼遊戲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後是我贏了,然後我高興得想吐,就跑到這麵包車旁邊來。估計就是那個時候醉倒了不省人事。”邋遢白領話剛說完,就響起一陣電話鈴聲。
他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喂……我靠,你們回y市了!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什麼,找不到我,以為我先走了?我去!”
張維明盯著邋遢白領的手機,那是最新款的梨子手機,九千多塊一臺。邋遢白領打完電話,張維明趕緊問道:“你錢包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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