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三度燒傷的疼痛在這幾天會一直折磨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
“我覺得夠嗆!”
“這樣的傷勢,我光是看的就一陣頭皮發麻!”
徐玲和白蒼蒼在旁邊緩緩坐下。
前者因為忍不住好奇,用手指戳了戳司馬哲的傷口。
一個水泡剛好被戳破。
“額!”
司馬哲疼的嗚咽一聲,瞪大了眼睛昏死過去。
眾人紛紛扭頭看向她。
徐玲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
眾人都累的靠牆而睡,一臉疲態。
只有司馬哲一個人可憐地只能趴在地上。
就他後背的那些傷,只要一碰到別的地方就會疼的死去活來。
只有趴在地上是對他最舒服的姿勢。
自己堂堂戰狼小隊隊長,沒想到如今卻淪落到這般悽慘的境地。
要是早知今日,司馬哲打死都不會再接這個任務。
心裡頭越想越憋屈。
兩行淚緩緩流淌,只能流淚,不能哭出聲。
只要一發出聲音,身體就會牽動後背的傷勢,司馬哲只能趴在地上跟個死人沒區別。
司馬哲獨自黯然流淚。
張子陵在一旁啃著壓縮餅乾,也不說話。
林依依一臉關心地問道。
“既然司馬哲身上的吸血蟲是被水猴子給染上去的,那你有沒有事?”
張子陵搖了搖頭。
這些吸血蟲平常都是寄生在水猴子身上,司馬哲被水猴子給牢牢鎖著,蟲子自然會跑到他身上去。
在水下,張子陵和水猴子交戰,看似你來我往。
其實都是張子陵在攻,水猴子在躲。
他並沒有給水猴子碰到自己的機會,也就不會染上吸血蟲。
聞言,林依依總算鬆了口氣。
她雙腿蜷縮起來,雙手抱著膝蓋,將臉貼在腿上。
“張子陵,你到底什麼來歷,真的只是個學生麼?”
張子陵微微看了她一眼,又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林依依深知他脾性,也沒有見怪,而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這座墓比我們當時在皇陵地宮要危險的多。”
“我們可是才剛剛深入沒多久,就遇到了那麼多危險,要是再往裡走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呢。”
“其實吧,我也不是怕,我就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我的衣服都溼透了,又不能像你們男生一樣能直接脫。”
到最後,林依依自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看得出她很疲累。
林依依睡的搖搖晃晃,像是習慣了在家裡睡,身子緩緩靠在了張子陵的肩膀上。
一臉笑意。
張子陵微微側過頭看著她,微長的頭髮半遮住眼睛,很快又移開視線。
“張小哥,我現在已經後悔了,早知道聽你的,就不該進這什麼血屍墓。”
“這座墓真的太危險了,我這輩子考古發掘無數,就沒經歷過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