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忙活了好幾天,再加上有了小皇孫,林馨決定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裡休息一天。
三人吃完了早飯,林楠找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背崔時教給他的那些口訣、醫書,林馨抱著小皇孫坐在他旁邊聽著,時不時地還拍拍手給他加個油,一家子十分其樂融融,氣氛好極了。
何鸞兒家裡卻亂了套。
前兩天她夜裡偷偷拿著鋤頭外出了一趟,雖然她已經很小心地不發出聲音了,但還是沒能瞞過她的爹孃,但夫妻倆非常有默契地都當成了不知道,大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去,肯定不是去幹什麼好事兒。
但如果她有收穫,那就不一樣了,作為她的爹孃,將她獲得的東西拿到手裡那不是應該的嗎?
故而,當累得筋疲力盡卻一無所獲的何鸞兒回到家後,看到的就是爹孃狼一樣的眼神以及看清她空著手後又瞬間變冷了的樣子。
她自然明白她爹孃打的是什麼主意,心中不由得冷冷一笑,放下鋤頭簡單洗了一下後回屋倒頭就睡下了,一夜沒睡淨挖坑了,還得提防著別讓人發現,累死她了。
等睡醒後,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上輩子那一箱金銀珠寶確實就是在林馨家裡挖出來的,怎麼這回去就什麼都沒了呢?難道說是她記錯了位置?還是說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越想越亂的她決定再去林馨家附近看看,然後就被潑了一大桶髒水回來了。
進了家門,何鸞兒還是沒忍住心寒了一下,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以外都圍坐在桌子上吃早飯,她哥見她從外面進來看她的眼神兒裡還帶出了幾分不滿,似乎是在嫌棄她為什麼回來得這麼早,怎麼就不能等他們吃完了再回來,這樣本來就少得可憐的早飯就不用分給她了。
“你這個死丫頭,又上哪兒作死去了?好好兒的一件衣裳弄得這麼髒,還這麼臭,你不知道做一件衣裳要多少錢嗎?”何鸞兒的娘米氏離門最近,首當其衝地聞到了她身上臭水的味道,抽了抽鼻子恨恨地罵道。
“娘說的是呢!為了讓你嫁進鎮上的書香門第,家裡人可是硬生生地從嘴裡給你省出了這件衣裳的錢,結果你不好好兒相親也就算了,居然還把衣裳弄成這副樣子,你這是要氣死大家啊!”何鸞兒的嫂子王氏嚥下嘴裡的雞蛋,生氣地說。
“死丫頭,就知道在外面作妖,說!這是怎麼弄的?”何老頭兒放下碗問。
“怎麼弄的?林馨潑的唄,有本事你們讓她賠錢啊!”何鸞兒使勁翻了個白眼兒,低頭往房間走去。
“等會兒,說清楚,什麼叫林馨潑的,好好兒的她潑你幹什麼?”走過王氏身邊的時候,何鸞兒被她一把拉住問道。
“被潑了臭水的是我,你們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從我進來你們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上來就說我是死丫頭,你們可別忘了,我們可都是一家人,我是死丫頭,那你們是什麼?死老頭兒?死老太婆?”說完,她又看著她哥問:“你呢?死小子?還有你,你又是個死什麼?”最後一句她是看著王氏說的。
“反了天了你,說你兩句你就敢把一家人都罵進去,今天看我不好好兒教訓教訓你!”何老頭兒怒氣衝衝地罵完,脫下一隻鞋衝著何鸞兒的臉丟了過去,正中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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