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心疼,以後我可以教他練武。”墨子淵立刻毛遂自薦當林楠的武師父。
“那可太好了,我還琢磨著將來給他找個武師父呢!”林馨知道自己的情況,她的功夫都是末世的時候殺喪屍練出來的,不適合教給林楠,墨子淵出身武將世家,一身功夫定然是經過系統學習的,林楠跟他學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墨子淵心中一喜,“那就這麼說定了。”
林馨點頭,不過也有些疑惑,為什麼他這個收徒的看起來比她這個家長更心急呢?聯想到當初崔時非要收徒弟的情形,林馨覺得自己悟了,莫非是因為林楠真的是天賦異稟的文武全才?
要是被墨子淵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計會吐血三升,他明明看中的是徒弟的姐姐,打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算盤,怎麼就能被曲解成這樣?
不過林馨的心理活動他並不知曉,所以雙方都覺得對方滿足了自己的希望,心裡十分高興。
“林姑娘,要是你對房子的佈局沒有意見,我們就要開始動工了。”工頭兒放下手裡的鎬頭,擦著汗走過來對林馨說。
一看到他林馨就忍不住想象那天晚上何鸞兒往他被窩兒鑽的情形,想要笑還得憋著,於是匆忙地點點頭說:“我沒有什麼意見,能住的舒服就行了。”
工頭兒點點頭,又回去拿起鎬繼續刨坑。
這兩天他可鬱悶了,手底下的工人沒少調侃他,甚至還有人問他能夠那麼隨意地說出把人賣進窯子的話來,是不是他以前就這麼幹過,氣得他把人揍了一頓,換來了大家夥兒的鬨堂大笑。
當天下午林馨是跟著墨子淵他們一起回的鎮上,三天沒見到姐姐了,林楠一看見她就跑過來摟著她的脖子好一頓撒嬌,然後捧著她給他做的奶黃包跟崔時還有孟逸塵分享去了。
當晚,林馨住在了崔時的醫館裡,第二天跟著孟逸塵的馬車回了村裡。
一進村子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不少村民們在他們經過後開始對著馬車指指點點,林馨耳力超人,把他們的議論聽得真真切切,居然說她身為女子整日裡跟男人混在一起,簡直傷風敗俗,就應該把她逐出族譜,免得帶累了族裡姑娘的名聲,更有甚者還說小皇孫就是她在外面偷生的野種。
昨天大家對她還不是這個態度,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樣,要說這裡面沒人摻和她是不信的。
其實對於這些議論她覺得沒什麼所謂,說就說唄!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可以了,她是給自己活著,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但她一下馬車就看到了等在她家的林靖。
“靖叔?您怎麼來了?我家現在正在蓋房子,到處都亂七八糟的,實在是不好招待您。”對他的來意有所猜測的林馨抱著小皇孫走過來面色如常地說。
“馨丫頭,”林靖有點兒不好開口,他使勁舔了好幾次嘴唇才說道:“你跟靖叔說句實話,這孩子他究竟是誰?”
“他啊!”林馨掂了掂懷裡的小糰子,笑呵呵地回答:“他是我前兩天上山在山裡撿的,當時他家大人被野物咬死了,把他壓在身子底下才沒一塊兒被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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