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過午飯,季知曉便也不再出門,跟馮小曼一起打起了毛衣。
屋裡生了火爐,暖洋洋的,兩人就坐在火爐邊打著毛衣。
這是她準備送給周硯的毛衣,黑色的簡單款。
“季知曉!有信!”
院門外有男人的聲音響起。
季知曉聽到聲音,忙出門去看。
一個穿著郵遞員工作服的男人騎著一輛腳踏車,腳踏車的後座配有郵政標識的挎包,挎包垂落於腳踏車後座的兩端,挎包裡面放著的是一封封的信件。
看到季知曉出來,郵遞員問道,“是叫季知曉嗎?”
季知曉點頭,“我是。”
郵遞員拿出其中一封信遞給季知曉,“您的信。”
季知曉接過信件,忙道謝,“謝謝。”
她一邊看著信封上面熟悉的字跡,一邊回身進屋。
是周硯的信。
馮小曼手上的動作不停,眼神卻看向季知曉,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周硯的信?”
“嗯。”季知曉點點頭,拆開信件。
信封裡面除了信,還有各種糧票,肉票,甚至還有一臺縫紉機票。
馮小曼走上前來,看著信封裡的各種票,不禁感嘆,“曉曉,周硯對你可真上心,人在那麼遠的地方,還生怕你餓著凍著呢。”
“小曼姐,你別笑話我。”季知曉的臉頰微紅,走到一旁去看信。
當季知曉看到信件的開頭寫著‘季知曉,你好嗎?’的時候,她的眼眶便悄悄地紅了。
她又想起了前世那一百多封信。
周硯在信中說,雲頭村的案子已經結了,死者確實是小福的主人杜鵑,而殺害了杜鵑的人,是杜鵑的嬸嬸,因為失蹤的父親當了官以後來尋回女兒,嬸嬸便想將這潑天的富貴身份給自己的女兒,讓女兒成了杜鵑。
事情敗露後,杜鵑的嬸嬸認下了罪名。
公安同志將小福送到了周硯那邊,周硯問季知曉,要不要去看看小福。
到信件的最後,周硯又說,季知曉,祝你安好。
摩挲著信件上的字跡,季知曉想著周硯的那句,要不要去看看小福?
毛衣還沒打完,如果放到農場小屋裡去打,不用多少時間便能打完,這完全不是問題。
最主要的是,也想去看看小福。
去看看他。
過年前去一趟吧?
季知曉這樣想著。
她回房間去寫回信,將近況都寫在了信上,茶樹長得很好,蔬菜已經可以收成,櫻桃蘿蔔也很好吃,事無鉅細地寫起來,竟然寫了足足五張信紙。
找了一個信封將信紙裝起來,季知曉急匆匆往外走,“小曼姐,我去趟郵局。”
“好。”馮小曼回道。
剛出了門,季知曉就撞上正往裡走的秦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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