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說的話,他們更加沒必要殺她啊,她的存在反而能給他們帶來利益才對啊。
而且,依照村長的說法,殺她的那個人便不可能會是杜鵑的母親,她母親早死了。
季知曉雖然心有疑惑,卻沒吭聲,聽村長接著說道,
“一直到去年,杜鵑應該有十九了,她爸爸竟然找來了,我們大家這才知道,杜鵑的爸爸立了戰功,當了官,一直生活在京市……”
村長頓了頓,放低音量小聲地說道,“聽說在京市又娶了一個老婆,這才一直沒回村裡接自己老婆孩子回去。”
“後來呢?”季知曉問道。
“後來?”村長也是十分疑惑不解,“後來,杜鵑他叔叔嬸嬸那一家人就都搬走了,我們以為杜鵑早就去親爸身邊過好日子去了,沒想到,竟然會在……”
後面的話,村長沒說下去。
畢竟,井裡的那具屍體已經無法憑外貌分辨身份,現在所說的,都是這屍體是小福的主人的前提下。
但如果不是,這些話就不好亂說,畢竟,杜鵑的爸爸可是在京市當大官的,有些話說出口可是要惹禍的。
“小季同志,你真能聽懂動物的話嗎?”村長問道。
季知曉點點頭,“差不多可以。”
“那,那麻袋裡的真是小福的主人?”村長仍然抱著僥倖的心理,那可憐的姑娘,他寧願她正跟著親爹在京市快樂地過好日子。
小福趴在麻袋旁邊,整條狗都蔫蔫的,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黑黝黝的眼睛裡裝滿了對主人的思念。
對死亡沒有什麼概念的小福,聞到了腐臭味,那是死亡的味道。
“或許吧。”季知曉說道。
村長嘆息了一聲,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馮錦華端來了熬好的治療疫病的解藥,“曉曉,藥來了,趕緊喝一點,周硯去鎮上了,不然他才最該喝一碗。”
“謝謝嫂子。”季知曉接過藥碗,說道,“等他回來再讓他喝一碗。”
一個半小時左右,周硯跟公安局的同志一前一後來到村子。
圍觀的村民則更多了。
喝了藥的村民們再一次圍攏在了水井邊。
季知曉將早就準備的好的水壺遞給周硯,“周硯,先喝點水。”
周硯接過水壺,開啟蓋子,咕嚕嚕的喝了大半壺。
確實有點渴了,從下井開始,精神就處於緊繃的狀態,後來又馬不停蹄地趕往鎮上,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水便格外甘甜。
“喝完。”季知曉見周硯剩了一些,便道。
周硯拿起水壺,仰頭喝盡。
那邊警察跟法醫已經開始工作。
有兩名警察走向季知曉的方向,其中一名女警先開口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就是季知曉吧?”
季知曉點點頭,“我就是。”
“據說最先提出水井裡面有屍體的人是你?我想問問,你是怎麼肯定這水井有屍體的?”女警拿出工作記事本,開始記錄這一次的問詢工作。
“是一直守在井邊的狗狗告訴我的,我懂一些與動物溝通的本事,所以,一直守在井邊不肯離開的狗狗便引起我的注意。”
季知曉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告知兩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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