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桎梏著男人跟乘警交涉,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跟乘警簡短地說了一遍,乘警看了看男人,又看向仍然昏迷的女人,說道,“把人帶到餐車審問。”
火車上的乘警隸屬鐵路公安部,有審訊犯人的資格。
在看到乘警的時候,男人已經面如死灰。
周硯看向季知曉,季知曉說道,“我先在這邊照顧芳姐,周硯,你跟警察同志一起去吧。”
“好,我很快回來找你,你就在這裡等我,知道嗎?”周硯交待著。
尤其是眼下便遇到這樣一樁事情,對季知曉的安全問題自然越發上心。
“我哪裡都不去,你放心。”季知曉說道。
直到周硯跟乘警一起帶著男人離開,人群才散去,季知曉則坐在下鋪的床邊,看著仍然在昏迷當中的劉芳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周硯換了臥鋪,如果不是男人的行為異常,而他們又多管閒事,那麼芳姐會被帶去哪裡呢?
怪不得前世陪在林誠身邊的是劉豔秋,而非芳姐。
原來,芳姐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出事了。
季知曉拿出被子,用意念舀取了農場小河的水,然後,把芳姐扶起來,小心翼翼地給她喂水。
不知道是不是渴了,儘管在昏迷中,芳姐竟然也配合地喝水。
餵了小半杯,季知曉才將芳姐放了回去,然後,安靜地陪在她的身邊。
半小時不到,周硯就回來了。
“那個人招了嗎?”季知曉一看見周硯,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周硯點了點頭,“招了,是個慣犯。”
“那他給芳姐用的是什麼藥啊?有沒有什麼解藥?有沒有危險?要不要在最近一站下車送醫?醒過來以後會對身體有影響嗎?”季知曉關心的卻是劉芳的身體。
“是特製的迷藥,將藥塗抹在毛巾上,或者手上,捂住人的口鼻,就會導致昏迷,這種迷藥致人昏迷的時間不長,只有三五分鐘,在人昏迷之中時,他又給人灌了安眠藥。”周硯說道。
“那人交待,他一共給劉芳餵過三次安眠藥,都是兌了水直接灌下去的。”周硯又補充了一句。
季知曉想了想,說道,“我好像聽到過他給芳姐喂水的聲音,大約,大約是清晨四五點左右。”
周硯也聽到了,不過,他還是有些詫異,原本以為季知曉睡得沉,沒想到竟也這樣警覺。
算算時間,離上次喂藥已經過去四個小時左右。
季知曉一聽是安眠藥的作用才讓芳姐陷入昏迷,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他是受人指使嗎?”放下心的季知曉終於關心起案件本身。
周硯搖頭,“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像這種人販子,通常都不會只針對一個目標,只要是單獨出行的好下手的女性,都會是他們的目標。”
季知曉想到前世劉豔秋成了林夫人,而芳姐又那麼巧地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陰謀論一下。
“我只是隨便猜的。”季知曉又問道,“那他怎麼會盯上芳姐的?”
“他說他看上劉芳了。”周硯想到這個人離譜的理由,都氣的臉色鐵青,“原本這一趟火車他並沒有出手的打算,在外面‘幹活’攢了點錢,打算回老家娶老婆過安生日子,沒想到遇到了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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