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大小姐身份確實mingan,但畢竟是自己帶來的人,再怎麼樣,也不能當她面罵吧?
更何況,她也確實沒看出曉曉哪裡高高在上,哪裡幹壞事了。
相反,她覺得曉曉踏實能幹,天資聰穎,絕對是個好苗子。
“你還不承認,你故意說鄭老先生的蘭花快要死了,你肯定是知道這盆蘭花對鄭老先生有多麼重要,才會故意這麼說的,你想騙錢對不對,季家沒了,你又被當眾退婚,你不能憑自己的雙手勞動工作,所以你就騙錢,一定是這樣的。”女孩子說的非常非常篤定,她對季知曉充滿了惡意。
即便是到了現在,季知曉都還沒認出這個女孩子是誰,她更加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對她懷著這樣深的惡意。
女孩說完,立即看向鄭老先生:“老先生,你們千萬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原先住在這前面的季家的小姐,季知曉,那季家是資本家,最會剝削勞動人民,已經被下放了。”
李教授忍著心裡的不悅,說道:“老師,曉曉的人品我信得過。”
對方畢竟是老師的人,李教授不好說什麼。
但季知曉清晨就去給國營飯店送菜,又騎著三輪車載著他們去往城外的房子,那房子收拾的乾淨利索,屋子的院裡種滿的蔬菜水果,菜地裡沒有一根雜草,都足以見得,季知曉可以憑自己的雙手勞動工作。
可見這個人對曉曉充滿了偏見與惡意。
“白玲,給季小姐道歉。”鄭老先生嚴厲地說道。
“老先生,您不要被季知曉欺騙了,她真的是資本家大小姐,根本不懂什麼花卉,她十指不沾陽春水,這地裡的活兒,根本一竅不通。”白玲急了,她上前一步,看著季知曉問道:“季知曉,你說,你是不是根本不懂養花養草,你老老實實告訴大家。”
“我不懂,難道你懂嗎?”季知曉嘲弄地看著白玲。
白玲不服氣地道:“我肯定比你懂。”
“比我懂?那你能讓這株蘭花開花嗎?”季知曉問道。
“我……”白玲看向那盆蘭花,葉子倒是綠油油的,卻完全不見一點點開花的跡象,這就是幾根草,哪裡還會開什麼花?
季知曉笑了笑:“你不行,我卻可以。”
鄭老先生一下子被季知曉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曉曉,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可以讓這盆蘭花開花?”
季知曉點點頭:“可以。”
白玲卻說道:“季知曉,你別吹牛了,你怎麼可能能讓這株蘭花開花?連鄭老先生都做不到,你怎麼可能做到?”
“如果我可以做到呢?”季知曉問道。
白玲肯定地道:“不可能。”
“如果呢?”季知曉頓了頓,說道:“不如,我們立一個賭約吧,用什麼做彩頭呢?”
她似是考慮了一下,又道:“好像對我們兩個來說,錢挺重要的,既然要賭,就賭點重要的東西,一百塊錢怎麼樣?”
白玲臉色微變,眼眶又紅了,臉頰也跟著紅,似乎對於她而言,被人當眾說她看重錢,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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