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沒想到鄭老先生他們會在這時候回來,以往鄭老先生經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今天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鄭老先生。”白玲把門開啟,幾步就來到鄭老先生的身旁,義憤填膺地道,“季知曉把您的蘭花丟了。”
“什麼?”鄭老先生看向白玲,覺得是自己出現幻聽了。
季知曉在聽到鄭老先生的聲音時,就已經轉過身,正對著鄭老先生等人。
所以此刻,他們自然也看到季知曉手上抱著的那盆蘭花。
把他的蘭花丟了?那曉曉手裡的是什麼?
他耳朵聾了,還是眼睛花了?
白玲卻將鄭老先生的反應看成是他氣的說不出話了,於是,又對著季知曉說道,“季知曉,你趕緊回去把鄭老先生的蘭花找回來,否則,氣壞了鄭老先生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季知曉看都不看白玲,她發現,這個人一旦進入自己的思維裡面,別人的話,外界的聲音,她是一點都聽不進去。
再跟她廢話,除了浪費口水,沒有任何用處。
她直接走向鄭老先生,將手裡的那盆蘭花遞到老先生的面前,說道,“鄭老先生,您看看,這是您的那盆蘭花嗎?”
鄭老先生看著重新開花的蘭花,這盆蘭花陪伴他多年,幾片葉子,葉子的分佈,他都一清二楚,他點點頭,“是我的蘭花。”
白玲驚愕地看向鄭老先生,“鄭老先生,您說什麼?”
鄭老先生緩緩地說道:“這確實是我交給曉曉的那盆蘭花,千真萬確,白玲,這賭約,你輸了。”
白玲像是無法承受地後退了兩步,白著臉,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眼淚奪眶而出,“連您也向著她。”
“你們都向著她,她有什麼好,她就是一個資本家大小姐,一個社會的蛀蟲,他們坑害剝削了多少勞動人民,你們卻還是要向著她。”白玲無法接受地喊道,“為了向著她,您竟然包庇她。”
“啪”地一聲,季知曉的巴掌扇到了白玲的臉上。
她甩了甩手,早就想打了。
“想要你主動道歉看來是不可能了,那這個歉,我自己收。”季知曉攤開手掌:“不過,一百塊錢可得你自己拿。”
“你敢打我。”白玲咬著唇,不敢相信本來應該像落水狗一樣人人喊打的季知曉,居然還敢打她。
她看向鄭老先生。
鄭老先生嘆了口氣道:“曉曉,這一百塊錢,我來替白玲給。”
季知曉沒有拒絕。
鄭老先生便去屋內拿了一百塊錢,遞給季知曉,“曉曉,謝謝你救活了我的蘭花,這次的事情著實是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以後你放心來,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情。”
他說完,又對著白玲說道:“白玲,這錢,我是看在你母親幫我照看十幾年房子的份上替你付的,以後,你也別來這裡了。”
“鄭老先生,您是什麼意思?”白玲嘴唇發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解僱了,她照顧他這麼久,現在竟然因為一個季知曉,他就要解僱自己。
“照顧我這個老頭的這份工作不適合你。”鄭老先生態度冷硬。
白玲這種自尊心強,又偏激的人,伺候人的工作她都不好意思往外說,來鄭家照顧了幾天老師,就把自己當成這裡的女主人似的,這種人,確實不應該留在老師身邊。
秦鶴知當即說道:“老師,照顧您的人我來安排,保證是個安分守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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