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動她一下試試。”
唐琳一雙如鷹隼般的冷眼冷冷地盯著他,就如同看死人一般,似乎只要他的手落下去,她就能要了他的命一樣。
和這樣的眼神對上,冷永康莫名的打了個冷顫,從心裡漫延出一絲寒意。
膽怯的不敢與之對視,只是轉過頭又對上冷卉那充滿敵意的目光,心裡更是直發毛。
冷永康狼狽的從病房裡逃出來,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母女倆都瘋了。
他是她們的丈夫和父親,她們怎麼能用那樣的態度對他?
心裡更是莫名的有絲慌亂。
心慌的厲害。
唐琳不贊同道:“你不該這麼早和他對上,起碼等我出院了再說。”
冷卉站起身將病房門關上。
這間病房是三人病房,現在暫時只有她們母女倆,今晚冷卉可以在旁邊床上休息,倒是挺方便的。
至少比在家裡住著舒服。
冷家三房十口人住在一起,房間只有一間,長六米,寬只有四米。
冷家人把房子隔成了三段,也就是三間房,一房一間。
冷永康、唐琳和冷卉一家三口住在最裡面那間。
中間的房間是冷永康的弟弟冷永興一家五口住。
進門口房間,不僅是冷婆子的房間,一家人吃飯會客都在這間房間裡。
可想而知冷家的住房有多緊張。
其實也不是隻有冷家房子緊張,在城裡普通百姓的房子其實都挺緊張的。
冷卉脫了鞋,靠在旁邊的病床上,看著臉上沒什麼血色的唐琳,微微哼了一聲:
“我也想好好和他相處,只是那傢伙實在是欠揍,一點為人夫為人父的覺悟都沒有。你動了這麼大的手術,他不想著弄點營養品給你補補身子,居然還打我零花錢的主意,我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
唐琳微微嘆了口氣,動了手術不知道是身體裡還殘留有麻藥,還是太虛弱,這會兒安靜下來眼皮又變得沉重起來。
“先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要是有異能在就好了,可以幫自己療傷,至少能減少刀口的疼痛。
冷卉沒意見,今天雖然受傷不重,但身體有多處擦傷,腦袋上還磕了個大包,不好好休息怎麼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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