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布料,洗的次數多了會褪色變老舊,可那又怎樣?
冷卉在末世是沒條件愛乾淨,到了這裡有用不完的無汙染無輻射的生活用水,她怎麼可能委屈自己一身臭味的穿梭在這個世間。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衣服爛了大不了又讓我媽給我做新衣。”
在拉仇恨上,冷卉從未遜色過。
冷梅氣得臉色漲紅,腦子裡嗡嗡的,眼前飄浮兩個字‘囂張’。
對!
就是囂張,冷梅覺得此時此刻冷卉的那副嘴臉就囂張至極。
不就是仗著爸媽都有工作崗位,如果她媽把那份工作搶過來,看她還能囂張到幾時。
冷卉沒管冷梅心裡怎麼想,專門燒熱水的鍋裡還有半鍋熱水,她倒進盆子端著水進了他們大房的隔間。
這個時間段冷永康在廠裡上班,她擦澡不用擔心會碰上尷尬的情況。
大房的隔間在最裡面,後面有一個大概一米五左右大的窗戶,相比起二房中間的隔間,最裡面這間通風采光更好。
只不過面積要比中間那間更小,房間呈l型擺了一大一小兩張床,床與床之間用紙板隔開,形成封閉的小空間。
房間其他的空間堆了幾個木箱子,以及一個小書桌。
以前冷卉在上學的時候就在這個小書桌寫字學習,小小木頭傢俱陪伴她走過了十幾年的時光,現在還能在書桌上看到當年無意在書桌上刻畫的印記。
逼仄的房間除了堆放物品佔用的地方,能落腳的空地也就中間不到一平方的面積。
在房間擦澡如果不注意一點,水還會濺到旁邊的床上。
冷卉擦完澡,換了身衣服,將換下的衣服收拾進盆子,準備等會兒去水房搓洗乾淨。
從隔間裡出來,發現剛才不知道去哪的孫小娟回來了。
俗話說的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這話話現在來形容孫小娟就再恰當不過了。
形象,貼切。
孫小娟從冷梅嘴裡已經知道冷卉在家,但想到上午算計的事情落空,心裡就恨意難平。
所以,看到冷卉從隔間出來,也僅僅是瞄了一眼。
自顧自的和冷梅吃著紅薯就鹹菜。
不招呼她吃飯,權當冷卉是空氣。
冷卉努力回想一下,這算不算對她施加家庭冷暴力?
冷卉從廚房拿了個碗出來,從桌上盆子裡撿了四五個紅薯到面前的碗裡。
“啪!”
冷卉撿紅薯的手背被抽出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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