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冷永康還嫌棄唐琳不夠賢惠,不以夫為天,結果晚上睡覺就被唐琳趕去了冷卉的小床上。
母女倆睡大床,冷永康一個大男人睡小床。
其實大床也不大,就一米二寬,小床大概就八十厘米寬。
只是女兒大了,還和父親睡在一個空間,總有那麼點尷尬。
冷永康心裡不忿,覺得等他睡回大床一定要唐琳好看,他尚且不知,被安排坐冷板凳,以後註定是打入冷宮的王恭妃一樣,三十年不得見天日,有沒有起復的可能還真說不定。
這一晚上總歸來說,睡得還可以。
晚上除了冷永康的呼嚕聲,還有就是隔壁二房的人翻身會傳來床鋪的咯吱聲,這些聲響會擾人清夢,比起末世的睡眠質量要好很多。
早上起床,唐琳看到冷永康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推了推冷卉:“起床了。”
冷永康瞥了眼在被子裡廾來廾去的冷卉,笑道:“春天覺多,讓她多睡會兒沒事。”
唐琳沒說同不同意,而是指了指放在旁邊箱子上面的衣服,“這是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
冷永康點頭:“對,你現在出院了,我不勤換衣服你又該嫌我不愛乾淨了。”
他敢不換勤快點嘛。
“你自己拿去放盆裡泡著,就你這樣,只換衣服不洗漱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唐琳還是嫌棄。
冷永康:“.”
冷卉從被子裡伸出頭來,看著鬱悶的抱著衣服出去了的背影,打趣道:“你天天打擊他,別把他逼抑鬱了。”
“穿了幾天的衣服不拿去洗,放在房間裡全是味,你想聞著汗臭味入睡是你的嗜好,我可沒這嗜好。”唐琳輕輕拍了她一下,讓她趕緊起床。
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起床稍遲點,早飯就只能吃殘羹剩飯。
早飯又是一成不變的粗糧粥和一大碗鹹菜。
冷永康喝了口粥,問正認真吃飯的冷卉:“卉卉,今天你準備去幹嘛?如果沒事就在家照顧你媽,順便幫你奶一起糊火柴盒。”
“沒時間糊火柴盒,今天我自己另有安排。”
糊火柴盒兩百個才一毛錢,從早上糊到晚上,除了上廁所喝水吃飯的時間,一天最多也就糊個兩三毛錢,還累得頸椎腰椎一身毛病。
“你有什麼安排?”冷永康好奇問道。
唐琳見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桌子底下的腳踢了一下冷永康:“我現在自己能走,不用她照顧,她有事就去辦自己的事,你別管太多。”
有親媽在前面擋著,冷卉沒管其他人什麼想法,吃完早飯,拿了一件外套就出了家門。
在末世養成的習慣,但凡有時間就想著外出弄點物資,無論是生活上的用品還是食物,只要能弄回家都不挑。
冷卉看了眼空間的物品,現在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很多都不適合拿出來自用。
現在冷家最缺的就是食物,冷卉想著怎樣才能在有限的條件下弄到更多的食物。
糧站或者農貿市場都是國營,想從這些地方弄食物需要票,冷卉現在最缺的大概就是各類票據了。
而去人們所說的黑市買高價糧,她手裡也沒多少錢。
冷卉想得腦殼疼,也沒想出去哪兒弄更多的食物。
“冷卉,你去哪兒?”
和冷卉錯身而過,李依雲發現冷卉居然沒有發現她,最後只能又返回去攔在她的面前。
有人擋住了去路,冷卉看向擋路之人,好一會兒才從記憶中翻出和她有關的記憶。
李依雲,原主的高中同學,兩人身高差不多,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所以,在學校時,按身高分座位,她和李依雲經常分到一起坐。
要麼同桌,要麼前後座。
“我問你去哪兒,你怎麼不理我,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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