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在她媽受傷期間居然不要臉的打起她媽工作崗位的主意。
這群白眼狼他們怎麼敢?
而且,唐琳受傷完全是因為冷家。
要不是唐琳母女受冷老婆子之託,去看望冷小姑,怎麼會衝下陡坡受傷?
“冷卉!”
對上辦公室其他人震驚、探究以及鄙夷的眼神,冷永康羞憤難當:“你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的,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這話簡直是把他們冷家男人的臉皮按在地上摩擦。
敢對她吼,冷卉也毫不客氣的冷笑道:“我有說錯嗎?我媽因為冷家的事受傷,你們呢?已經兩三天了,你們有誰去看過她。不但不去看望關心,還在背後捅刀子,想把她的工作頂替了,你們全家安的是什麼心?”
冷永康糾正道:“只是暫時代班,等你媽身體恢復了,她仍舊可以回來上班。”
冷卉皺起眉頭,為冷永康的智商堪憂:“這話你騙鬼呢!”
“大哥,我看冷卉就是少教,你是她爸,對你說話沒大沒小的,進來到現在也不知道叫人!”
孫小娟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今天這事可能辦不成。但是事辦不成,她對破壞這一切的冷卉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冷卉對孫小娟一直以來就沒好印象,見她不但不知反悔還在這裡拱火,毫無顧及的懟道:“你就有教養?有教養會摻和到大伯哥的家事上來,你有教養會在大嫂受傷的情況下,算計她的工作?你有教養會在這裡挑撥離間?”
一連三問。
孫小娟被說中心中的齷齪,氣得渾身顫抖,“你,你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冷卉輕嗤:“你算什麼長輩,最多算是趴在大房身上吸血的寄生蟲而已。”
辦公室其他人雙眼全是八卦之光,看得津津有味,如果再有一捧瓜子就完美了。
孫小娟拿冷卉沒辦法,轉頭委屈的紅了眼眶,“大哥,你家這丫頭片子嘴巴子太厲害了,歪理一套一套的,如此目無尊長,再不管以後丟的就是咱冷家的臉!”
“冷卉,今天你到底想鬧哪樣?”
冷永康弄不懂冷卉今天怎麼會來廠裡,或者說冷卉從哪得到了訊息,是特意過來搗亂的?
“我想哪樣?”冷卉冷哼一聲,雙臂抱在胸前,圍著孫小娟打量了一圈,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其他人見此,腦海裡浮現一個詞:社會姐。
“我勸你們做人,別有事沒事就想著算計我們母女,我媽的工作只要我媽不同意,誰敢讓外人來頂替,我就告領導。”
冷卉說完,瞥了眼辦公室其他工作人員,算是警告。
現在這個年代,還沒有改開,在城裡想生存下去,工作崗位至關重要,如果沒工作,那在家裡沒地位不說,還處處看人臉色。
冷卉可不想等她媽身體好了,她們母女倆要看冷家和冷永康的臉色過日子。
當然,她也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這個時代工人的地位很高,唐琳是廠裡的技術人員,就算孫小娟頂替這份工作,她也勝任不了。
因有這方面的顧忌,所以人事科員才不敢答應下來,一直在跟他們扯皮,才湊巧讓冷卉撞上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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