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佬七嘴八舌的站在岸邊瞎指揮,表現的比當事人還激動。
這群釣魚佬經驗豐富,也抵不過現實殘酷。
在自己沒一點收穫的情況下,把希望全寄託在了冷卉身上。
甚至撈魚都用不著齊暖陽,盧博濤搶過他手裡的抄網,等魚頭冒出水面,他精準地將魚抄進網裡。
“這條魚不錯喲,起碼得有個五斤重,拿回去夠一家人吃一頓了。”
釣魚佬們以為冷卉他們是用了什麼了不得的釣餌,等魚鉤取下來,卻看到冷卉拿起一點沾水的綠豆糕捏在魚鉤上面。
盧博濤走到冷卉身邊蹲下,“小同志,你就用這個釣魚?怎麼不用蚯蚓?”
冷卉將甩線入水,側頭看了眼旁邊這位氣度不凡的中年老男人:“蚯蚓腥不拉嘰的,再加上又髒,魚兒嫌棄得很。”
盧博濤被噎的一時找不到詞反駁。
他指了指剩下一點的綠豆糕,“所以,你覺得蚯蚓又腥又髒就用這個當釣餌?”
“不然呢?”冷卉白了他一眼,話音剛落,旁邊的釣魚佬又提醒她,魚兒上鉤了。
盧博濤比她還激動,一把奪過釣竿,開始遛魚。
“喂,老頭,那是我的釣竿,我的魚!”冷卉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氣笑了。
釣魚佬就是釣魚佬,不管什麼時代都有那麼一群瘋狂的人喜歡這項戶外運動。
“我沒想搶你的,魚還是你的魚,我只不過是手癢,過過乾癮。”盧博濤興奮地回了她一句。
唐琳、冷卉以及齊暖陽父子無語地看著他們把魚釣上來,又將最後一點餌料掛鉤甩入水。
全程都沒他們什麼事,這就過分了啊。
沒過五分鐘,魚兒又一次上鉤。
盧博濤興奮的跟個二十幾的小年輕一樣嗷嗷直叫,指揮著拿著撈網的幫忙撈魚。
“螺螄青,這條居然是螺螄青,哎呀,這魚好吃。”
“小同志,你們的餌料呢,還有沒有?”
冷卉聳聳肩:“沒了!”
“沒了?怎麼就沒了呢?”盧博濤正釣得興起,興奮一次就戛然而止。
這不叫人難受嘛。
冷卉懶得理他,轉身讓齊暖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盧博濤用商量的語氣道:“小同志,剛我看了你們那護具裡有六條魚,每條魚都不小,要不,換一條給我?”
冷卉聞言一愣,問齊暖陽:“齊叔,市裡魚賣多少一斤?”
“六毛錢一斤。”
齊暖陽正愁這幾條大魚怎麼弄回去,剛好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賣了也好。
冷卉看向圍過來的四個釣魚佬,“你們一人可以選一條,就按市價算。”
唐琳的異能解鎖新功能,下次她們想吃魚就來這裡自己釣。
河邊沒有稱,等他們選好了就大概估算一下斤數,兩條五斤重的,兩條六斤重的。
十一斤總共賣了六塊六毛錢。
冷卉將錢揣進兜裡,便招呼大家回城,今天收工早,還可以趕回城吃午飯。
盧博濤提著那條大青魚樂得找不著邊。
冷卉很好奇,便問道:“一條魚能讓你這麼開心?”
盧博濤一副‘你這就不懂’的表情,看了她一眼:“這不只是一條魚,有了這條魚,今天回家就再也不用怕我媳婦罵了。”
冷卉嗤笑:“沒想到你還是妻管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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