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卉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藍色工裝褲配上次做的黃色短袖,也很好看,就是沒有穿上裙子時的飄逸靈動。
街上的熱鬧景象,讓冷卉一時想得有點多,一時不察,被從巷子裡衝出來的一個人影衝撞到了。
腳踏車倒了,好在冷卉反應快腳先著地,沒有跟著腳踏車倒下去。
冷卉有些惱怒,轉身準備看看是哪個冒失鬼這麼橫衝直撞,卻驚訝地發現從地上爬起來的人鼻青臉腫,仔細一辨認,發現還是熟人。
可不就是前幾天和她鬧彆扭的江景濤。
江景濤神色慌張,嘴角還帶著血跡,衣服也破了好幾個口子,模樣要有多兒狼狽就有多狼狽。
“喲,江景濤,你這是怎麼了?打群架了還是被群毆了?”
江景濤沒管冷卉臉上的幸災樂禍,而是轉身看向巷子裡面。
他震驚地發現剛才拼命追他的人,現在全都不見了人影,似乎剛才一場驚險追逐戲碼,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可他不知道的是,剛才還兇狠誓要將他就地正法的混子們,這會兒心有餘悸地竄過兩條巷子才停下。
靠在牆上大喘氣。
其中一個個子不足一米七,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還好我們跑得快,要是被那姑奶奶發現又是我們作案,不得不把我們真送進局子裡去。”
想到那女煞星,三個人有兩個人覺得鼻樑還隱隱作痛,另一個是覺得蛋蛋又開始抽抽的疼起來了。
冷卉順著江景濤的視線看向小巷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你看什麼呢?你剛跑那麼快,有鬼在後面追你?”
“沒,沒什麼。”江景濤想對冷卉感激的笑笑,只是面部肌肉一扯,就扯到了嘴角的傷口。
嘶!疼得他呲牙咧嘴。
冷卉淡淡‘哦’了一聲,扶起自己的腳踏車,“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啊。”
“欸~”
冷卉轉頭看向他,“還有事?”
江景濤受不了冷卉對自己這麼冷淡,捂著嘴角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冷卉聽了覺得好笑,“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不是打群架就是被群毆,其實不管是哪種情況,我當時沒在場,現在知道了也無能為力,何必再往你身上捅一刀呢,你說對不對?”
“.”江景濤無言以對。
向別人提及剛才自己無能的一面,確實比凌遲還難受。
冷卉拍了拍自己腳踏車座椅上的灰塵,“好了,你要麼回去上點藥,要麼去衛生室上點藥,這幾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江景濤看著冷卉騎著腳踏車遠去的背影,沮喪地整理一下快成布條的衣服,往家走去。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冷卉遠去的方向和自己回家的方向在一個方向。
“往城北走,也不見你說載我一程,真是冷心冷肺,這姓沒姓錯,果然夠冷。”
江景濤的抱怨,冷卉不知道。
冷家現在搬去了齊家小院。
齊家小院在哪裡,冷卉是知道的。
一個小院子,住上十幾口人,還是挺熱鬧的。
這不,冷卉剛在院門口停下腳踏車,就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爭吵聲以及嬰兒的啼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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