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眠學會,已經到飯點了。
謝女士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倆姐妹愛吃的,香氣撲鼻。
溫眠嚐了一口,好吃到爆:“哇塞,媽媽你做的菜真的是越來越好吃了!”
謝女士給溫眠夾了個雞腿,笑容滿面:“好吃就多吃點,你這麼久沒回來,看著都瘦了。”
溫眠先是說了聲謝謝媽媽,隨後才道:“我這不是跳舞要管理身材嘛。”
溫棠:“就你那小身板,風一吹就走了,不多吃點,我都怕你跳著跳著骨折。”
溫眠:“哪有,就我這身板,十二級颱風都吹不走好吧!”
謝女士看著日常拌嘴的兩個女兒,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快吃吧,再說菜都涼了。”
“……”
溫眠一家三口坐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頓午飯。
吃完後她們倆姐妹負責收拾碗筷,謝女士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就去午休了。
溫棠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出門約會。
溫眠待在房間裡,遊戲一打就是兩小時,玩得頭暈眼花。
也不知道許京淮是怎麼玩得那麼厲害的。
為了能和他有多一些接觸,接下來的一週裡,溫眠只要有時間都會上線玩一下。
最終在黎湘和陳妙靈這兩位大神的帶領下,她很快就把段位打到了皇冠,雖然不算高,但也不至於像個人機。
她看過許京淮的段位,絕世王牌21星。
甩她十萬八千里,好幾次看到許京淮線上,她都不好意思拉他一起玩。
說來,溫眠也是好多天沒見過他了。
那天從醫院離開後,她有給他發過微信。
許京淮當天就出了院,對於她的關心,他很冷淡地回了句:“小傷,沒事。”
溫眠沒了關心的機會,也沒了給他發訊息,找他的理由。
日子又變得無趣了起來。
眨眼,進入十一月。
南城的冬天總是說來就來,一場雨過後,氣溫急速下降。
第二天大家就都紛紛穿起了厚外套。
溫眠被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凍感冒了,上理論課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窗外,又下起了毛毛細雨。
每逢下雨天,她都會想起許京淮。
自從和沈沫分手後,他就再也沒來過藝術學院,儘管兩所學校只隔著一條江,但沒有特定的安排也遇不上。
溫眠偶爾會從陳妙靈的八卦裡聽到一些關於許京淮的事兒。
聽說沈沫一直在纏著他想要複合,但他沒同意,也沒有談新的。
這就導致有人說,許京淮是喜歡沈沫的,要不然以他一貫無縫銜接的作風,怎麼可能分手半個月了還沒找新的。
也有人說,許京淮可能是想浪子回頭了。
對此,黎湘給出的評價是:“怎麼可能,沒談估計就是沒遇到對眼的,像他這種浪子,是不會有上岸的那一天的。”
溫眠平時都是聽聽不作評價,直到聽見這話,她沒忍住接了句:“萬一,他真的上岸了呢?”
“不可能的,這種人都是貪圖新鮮感,改不了的。”黎湘語氣篤定。
陳妙靈也說:“我寧願相信狗改得了吃屎,也不信浪子會回頭。”
溫眠沉默。
因為上課走神,她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
好在她的基礎紮實,沒仔細聽也能憑藉自己的見識和獨特思想,把問題答得漂亮。
黎湘發覺端倪,吃飯的時候問她:“眠眠,你今天怎麼了,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
溫眠動了動唇,還沒想好說什麼,一直在看手機的陳妙靈突然臥槽一聲。
“眠眠,網上在傳你是許京淮新女友!!!”
黎湘:?
溫眠:??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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