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
電影準時開場,溫眠手捧爆米花,挽著許京淮的胳膊入座。
與此同時,從m國飛往南城的航班,平安降落。
阮見微一襲黑衣,推著行李箱,大步流星的從機場裡出來。
遠遠的她就看見了賀嶼。
對方正在衝她招手,笑容滿面:“微姐,這兒!”
阮見微取下墨鏡,看了一眼周圍。
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她聲音清冷:“京呢?”
賀嶼說:“京哥他有事來不了,不過京哥定好了包廂,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阮見微蹙了下眉,“什麼事兒啊,居然能比來接我還重要,他該不會還在怪我不告而別吧?”
當年她家道中落,無奈之下只好聽哥哥的出國,走得匆忙就沒來得及跟許京淮告別。
一晃五年過去。
那個跟在自己身後喊姐姐的小屁孩兒,也長大了。
賀嶼撓了撓後腦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京哥不是這麼小氣的人,當年的事兒他肯定早就放下了。”
“而且微姐你對京哥那麼好,他怎麼可能捨得怪你呢!肯定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是嗎?”阮見微語調懶懶,透著幾分漫不經心,“他該不會在忙著陪哪個小姑娘談戀愛吧?”
“呃……”
一語命中!
賀嶼收到許京淮叫他去機場接一下阮見微時,說的的確是要陪溫眠走不開。
阮見微看他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忽然想起許京淮朋友圈的那張合照,挽著他手的女孩長得挺漂亮的,看著很乖。
但這樣乖的人,是不適合京淮的。
……
溫眠從電影院出來已經四點半了,在回去的路上,她把今天買的立牌拿出來放在車上,還在顯示器上擺了一排的粉粉的玩偶,少女心拉滿。
但凡不是瞎的,開啟副駕都知道這車的主人有物件。
弄好之後,溫眠還心滿意足的拍了個照片。
許京淮不知道她搞這些的意義在哪裡,但看到她開心,就縱容了。
回到家樓下,剛好碰見謝女士下樓買醬油。
“京淮?原來眠眠說的朋友是你啊!”
看見媽媽,溫眠默默收回了拉著許京淮的手,叫了聲媽。
許京淮面不改色,“老師好。”
謝女士應了聲,笑容和藹的道:“眠眠她爸正在做飯,要不上樓一起吃個飯再回去?”
溫眠期待的看著許京淮,“我爸手藝很好的。”
但許京淮拒絕了,“不用了老師,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聞言,謝女士也沒再說什麼,“行吧,路上車多,注意安全。”
許京淮應了聲好,跟溫眠說了聲“走了”這才轉身上車離開。
溫眠看著他的車子漸漸消失在視野裡,表情有點小不高興。
謝女士一眼看穿,“你跟京淮在談戀愛吧?”
溫眠驚訝:“您怎麼知道?”
謝女士笑道:“上次在小區裡撞見你們我就猜到了,再說了你是我女兒,你什麼心思我還不瞭解?”
只要許京淮在,溫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眼裡滿是歡喜。
溫眠一手拎著今天去商場買的東西,一手挽著謝女士的胳膊,“那您會反對我談戀愛嗎?”
謝女士說:“我有什麼好反對的?你今年都十九歲了,想當初我跟你爸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十六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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