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女士跟朋友嘮嗑完,看到溫眠氣呼呼的回來。
納悶的問了句:“怎麼了?”
“別提了,遇到個神棍。”溫眠深深嘆了口氣。
謝女士:“什麼神棍?寺廟還能有神棍?”
“對啊,他還說送我手串的人克我,無語。”溫眠越想越生氣。
哪有人勸人家分手的啊!
那手串謝女士一眼就知道誰送的了。
向來很會安慰人的謝女士,這會兒居然不作聲了。
溫眠又吐槽了幾句才罷休。
後來她有跟黎湘還有陳妙靈提到過這件事。
兩人都沉默了好久。
黎湘回了句:【我記得我媽說那個大師算命挺準的。】
溫眠:?
她看著靜悄悄躺在桌子上的手串。
其實她也沒有完全不信大師說的話,只是覺得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阮見微說他昨晚喝了很多,溫眠好幾次拿起手機想關心他的狀態,都忍住了。
仔細想想,從認識到現在,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主動,時間久了難免覺得有點累。
所以這次溫眠沒主動了。
但她沒想到,她不主動,許京淮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裡。
連著一週,她都沒有看到過任何關於他的動態。
就連一天八百條朋友圈,恨不得出門看見只螞蟻都分享一下的賀嶼也少有動態。
溫眠旁敲側擊的找黎湘問過,她說賀嶼最近都在家,不是打遊戲就是躺平,沒怎麼出門玩。
眨眼到了情人節前夕。
朋友圈已經有人開始秀恩愛,也有的人開始發一下搞笑的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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