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爸媽再亂說什麼,溫眠一人給夾了一塊肉,試圖堵住二人的嘴,“爸媽,食不言寢不語。”
謝女士還不懂溫眠的心思?
就是嫌棄他們催婚了,每次一說到找物件,溫眠都是推三阻四,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這好不容易回來了,謝女士能放過這個機會?
不可能!
她當即就放下了筷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物件了,不然我跟你爸晚上都睡不著覺。”
溫眠不想被當眾唸叨,便應下來:“行行行,我找。”
“真的?”謝女士眼睛亮了下,但還是有些不信。
自從小綿羊跟許京淮分手後,就再也沒談過戀愛了,每次說給她介紹,她都有一百種理由拒絕。
不是忙著學業,就是還不想談戀愛。
工作後,又以工作忙沒有時間為由。
謝女士多少是有點怕,溫眠吃過一次愛情的苦後,就對另一半失去幻想,從此成為不婚族。
溫眠點頭,“嗯,真的。”
“那行,回頭媽給你找幾個條件優異合適的讓你處處看。”謝女士一聽,徹底放下心來,已經開始盤算誰家兒子跟自己小閨女合適了。
溫眠:“好。”
紀初言在一旁聽著,並沒有插話。
只是在謝女士和溫爸忙去後,問了溫眠一句:“真準備聽叔叔阿姨的找物件了?”
溫眠吃得有點飽,懶懶地靠著椅子,“假的。”
紀初言沒忍住笑了下。
他就知道,小綿羊沒有那麼聽話。
她從小就是表面看著乖,實際上骨子裡還是有些叛逆的。
宴席結束,賓客紛紛離場。
溫棠和徐逸兩位新人,與雙方長輩都在門口送客。
剩下的收尾工作,由酒店負責,溫眠也沒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了。
準備撤。
謝女士見她要回去了,連忙說:“初言,阿姨這邊還不能走,小綿羊就麻煩你送一下吧。”
紀初言點頭:“好。”
隨後對溫眠說:“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溫眠應了聲嗯,站在酒店門口等紀初言。
因為離場的人多,酒店門口的交通有些擁堵,紀初言去了好久都沒回來。
夜晚的風有些涼,吹得人冷颼颼的。
溫眠穿得少,一陣風襲來,她打了個寒顫。
就在她準備回酒店裡待會兒時,一輛黑色賓利穩穩停在她面前。
溫眠認得紀初言的車,就是這臺。
她屁顛屁顛的就走到副駕駛,拉開門彎腰上車。
嘴上還在抱怨:“初言哥,你怎麼去這麼久?這風吹得我冷死了。”
身邊的人默不作聲。
陌生的木質清香席捲鼻腔,讓溫眠意識到,自己可能上錯車了……
果不其然,一抬頭。
駕駛位上坐著的不是紀初言,而是……許京淮!
該怎麼去形容溫眠此刻的心情呢?
對上許京淮那雙冷漠且充滿疏離感的眼眸,她只覺得“轟隆”一聲。
完了,上錯車。
上錯就算了,還是上的前男友的車。
她怎麼也沒想到,時隔六年,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碰面。
溫眠尷尬得腳指頭扣地。
大腦短暫的懵逼幾秒,隨後開口“呃……那個,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上錯車了。”
她面帶笑容,尷尬又不失禮貌。
那一聲“先生”,冷漠又疏遠,彷彿他們是第一次見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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