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女士說的,溫眠還真不知道。
紀初言是前幾年回國的,有自己的公司,成年人嘛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忙工作。
溫眠和他,只能說是很少聯絡,但感情一直有,屬於那種話有空可以見面,然後永遠有話聊的好朋友。
所以當她回來參加婚禮,紀初言提出來接她時,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溫眠思慮三秒,覺得是謝女士多想了,她跟紀初言純友誼好吧!
但為了避免謝女士再找一堆男人的照片問她怎麼樣,溫眠選擇了沉默。
謝女士讓她好好跟紀初言相處時,她也點頭答應了。
到了約定時間,紀初言開車來樓下接她。
看見那輛黑色的賓利,溫眠就想起了昨晚上錯車的尷尬事件。
好在當初她跟許京淮分手的時候沒有鬧得很難看,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紀初言私底下並不愛穿正裝。
條紋長袖polo衫搭配一件直筒休閒長褲,慵懶又隨性,連帶著整個人看起來都溫柔了不少。
溫眠上車後,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初言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款車?”
一模一樣的車,她身邊居然有兩個人買。
紀初言被溫眠問得一愣,但還是老實回:“每個人的喜好不同,這輛車效能不錯,低調奢華,挺適合日常開的。”
一句話下來,溫眠就聽進去了四個字:適合日常。
她哦了聲,沒再多問。
反倒是紀初言好奇了,“怎麼突然問這個,難不成是眠眠身邊有和我開一樣車的男人?”
溫眠皺著眉頭,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搖搖頭;“沒有。”
她可沒撒謊,紀初言問的是身邊,許京淮如今是她見面都不一定會打招呼的前男友,不算身邊人。
紀初言雖然不信,但也沒有追問,只是暗戳戳的想,要不要換臺車。
溫眠不知道紀初言心中所想,正捧著手機跟黎湘聊天。
對方今天不上班,想約她去逛街,但很遺憾,溫眠要去看舞臺劇,只能約晚上一起去喝酒。
確定好行程後,溫眠收起手機,打了個哈欠。
“初言哥,我眯會兒,到了你叫我昂。”
紀初言應了聲好。
溫眠昨晚沒休息好,這會兒又是陽光最好的中午,犯困難免。
她靠著車椅,沒一會兒就陷入夢鄉了。
紀初言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伸手到後座拿了張毯子給溫眠蓋上。
一抬頭,就看到旁邊停著一輛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車。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下顎線完美的臉。
這張臉,紀初言曾在溫眠朋友圈見過,是小姑娘二十六年來,唯一談過的男朋友。
某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真是晦氣,怎麼出門遇到這種人?
紀初言冷著臉把溫眠這邊的車窗關上了,轉而去開空調。
許京淮也看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車了。
趕在車窗被關上的前一秒,看見了副駕駛上熟睡的溫眠。
他眉心微不可查的蹙了下。
忽然想起昨晚溫眠說的上錯車。
所以她原本要等的是這個男人?
車窗關上,許京淮的視線被隔絕,他掏出手機又給助理發了條資訊。
【我讓你查的人怎麼還沒查到?】
三秒後,助理發來一個檔案,並且附帶一個憨笑的表情包:【不好意思啊許檢,早上太忙我忘記發您了。】
他們檢察院的人都忙,許京淮這次回來,是調的年假。
他沒說什麼,點開檔案。
紀初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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