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真的假的?”
許京淮又去牽她的手,“真的。”
溫眠沒有甩開,算是信了。
口罩小哥把打包好的可樂遞給兩人。
可樂許京淮拎著,溫眠抱著薯條跟爆米花,等黎湘來了把她愛吃的薯條遞給她。
賀嶼也從許京淮手中接過來兩杯可樂。
然後手牽著手跟黎湘一塊去排隊。
溫眠和許京淮站在兩人身後。
電影已經上映一段時間,所以來看的人不是特別多,不一會兒他們就檢好票入場了。
位置中規中矩,雖然不是最佳觀影位,但視野也很好。
坐下不到五分鐘,電影就開場了。
懸疑片,一開場就是作案現場,模糊不清的兇手,和那昏暗不明的場景,給人制造一種緊張朦朧的感覺。
溫眠沒事就愛看看法醫、或者這類的懸疑片。
特別是在懷疑誰是兇手的時候,可以開發大腦思考能力,代入主角的視角,從而去判斷誰是兇手,這種感覺特有意思。
溫眠看得認真,注意力都在螢幕上,懷裡抱著爆米花,時不時吃兩顆。
都沒留意到旁邊的許京淮一直在看自己。
直到電影進入後半段,她皺著眉,始終不確定到底誰是兇手。
想起許京淮是學法的,她就湊過去,問了句:“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更像兇手?”
結果一抬頭,就撞進了許京淮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裡。
他根本就沒在看電影!
偷看被抓包的某人絲毫不慌,眨了眨眼皮,漫不經心地回:“團伙作案,他們倆都是兇手。”
溫眠:“你怎麼知道?b跟死者都不認識。”
許京淮解釋:“因為受害人是a的好朋友,而b喜歡a,在他們這個思考能力並不成熟的年紀,加上不懂法,b可以為a做任何事,而a也會因為長期受到霸凌而產生想要反抗的心理,受害人的死亡就成了壓倒a的最後一根稻草。”
溫眠聽完後,只好奇:“你們學法的,看這類的劇,是不是一眼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許京淮:“沒那麼誇張,還是要去判斷去思考的。”
溫眠:“那你以後畢業後,打算從事哪方面?”
學法的,能選擇的行業還是比較多的。
律師是最賺錢的。
許京淮想了想說,“刑警之類的吧,暫時還不確定。”
他母親當年就是刑警支隊的副隊長。
溫眠:“那你到時候可要好好保護自己。”
電影裡就有一個刑警,在查案的時候,被兇手殺害了。
頓了下,她又說:“不過你這麼聰明,到時候肯定能查清好多好多案子,就像電影裡有主角光環的男主一樣。”
許京淮被她逗得一笑,“對你男朋友這麼有信心?”
溫眠:“嗯,我相信,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許京淮:“那你呢?”
“什麼?”
“你畢業後想做什麼?”
溫眠歪著腦袋說:“專業舞者吧,我除了跳舞,也沒別的特長啦。”
許京淮學著她的語氣說:“那小綿羊同學,以後肯定也是很厲害的舞蹈家。”
溫眠被他哄得注意力都不在電影上了。
——
ps:電影我瞎編的。
……
現在的京哥:想當刑警吧。
後來的京哥:省人民檢察院,第九檢察部,檢察官許京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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