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看著溫眠沉默兩秒後,忽然笑了:“眠眠,你要是在看待自己的事時也能這麼通透就好了。”
是啊,沒有人規定好妻子是什麼樣子的,只要在一起的兩個人互相喜歡這就夠了。
人本來就是善變的,忠誠是一種選擇。
溫眠笑了笑沒說什麼。
人都是這樣的啦,同樣的事,放在自己身上就容易鑽牛角尖。
她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吃著許京淮給她的早餐。
黎湘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問:“你說賀嶼來找我了,那他人呢?”
溫眠指了指身後,“隔壁。”
黎湘:“……”
與此同時。
賀嶼正盤著腿坐在許京淮的地毯上,從他的行李裡掏出一堆各種各樣的禮物,一邊折騰一邊問:“京哥,你說待會兒我把這些東西都弄成一束鮮花,能把湘湘哄回來不?”
許京淮坐在沙發上,兩腿交迭,膝蓋上放著一臺筆記本,白皙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有規律的敲打。
聽到賀嶼的話,他側目看了一眼,地上都是賀嶼帶來的化妝品飾品什麼的,他正在給這些東西包裝,準備按照網上的教程給整成一束花。
許京淮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淡淡開口:“我怎麼知道。”
他又沒這樣子哄過人,再說了他也不清楚黎湘是什麼性格啊!
賀嶼一點也不意外,擺擺手說:“算了,我問你幹什麼,你都不懂浪漫的。”
許京淮:“……”
謝謝,有被侮辱到。
良好的秉性,讓他忍住了想要一腳將蹲在地上的賀嶼踹翻的衝動。
揉了揉眉心,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電腦上。
他並不是只有檢察官這一個職業,他還有一些自己的產業,所以平時不是他管理,但有些地方還是需要他的。
結果賀嶼是個閒不住的,明明手上都忙得很了,那嘴還要說:“對了京哥,你跟眠眠怎麼樣了?”
許京淮敲擊鍵盤的動作一頓,臉上的神情微變,默了兩秒他說:“就那樣。”
語氣淡淡的,但你仔細品,就會發現他話裡藏了一抹鬱悶。
賀嶼從剛才他跟溫眠的相處態度,就看出來兩人估計是沒什麼進展了,一問果然。
他臉上掛著笑,彷彿很有經驗地開了口:“京哥,我跟你講,你要是真想跟眠眠複合,首先你的態度得端正,不能像以前一樣,冷冰冰地等著別人來找你。”
還記得上大學那會兒,都是溫眠主動找許京淮的,小姑娘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許京淮冷著臉,但語氣卻是放軟了:“我已經主動了。”
剛才還給她準備了早餐來著。
賀嶼又說:“光主動也不行啊,你得多做點讓人家感到心動的事兒,比如送送花送送禮物什麼的。”
許京淮:“……”
“裝你的吧,別搞的好像自己很懂一樣,一個月分上次的人。”
賀嶼:“……”
怎麼會有人說話專門往人家心窩上戳?
“難怪你追不回來眠眠,好好一帥哥,嘴裡吐不出一句好話。”
這話賀嶼是小聲叭叭的,結果許京淮聽力很好,還是被他給聽見了。
於是賀嶼猝不及防地捱了一腳,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隨之嫌棄的還有許京淮的聲音:“再廢話你就去門口蹲著弄你的破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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