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爺,不好了!夫人不見了!”
“什麼?你說什麼?”
顧南嶼一身黑色的高定禮服,稜角分明的臉上,冷峻中帶著隱隱的歡喜。
他終於娶到心愛的女人了,雖然她並不情願。
但,顧南嶼有信心,他一定會讓她愛上他,會心甘情願的陪在他身邊一輩子。
不愛,也沒關係。
就像他對阮棠所說的那般,有他愛她就足夠了。
他的愛,足以豐沛到可以讓他們糾纏一生……就像“他們”!
就在顧南嶼嘴角噙著笑,接受眾賓客恭賀的時候,一個黑衣保鏢急匆匆的跑了來。
然後,顧南嶼的笑容便僵住了,幽深的眼底染上了瘋狂與暴虐:
“阮棠!你居然敢逃婚?”
逃了一次又一次,之前顧南嶼只當是情侶間的小情趣。
然而,這一次,阮棠過分了!
她竟在這般要緊的時刻,公然逃婚?
等等!
不可能!
顧南嶼胸中怒意翻湧,整個人幾乎要被暗黑能量吞噬。
但,當他的目光,看到被幾個保鏢“護送”著坐在貴賓席上的阮父阮母的時候,瞬間驚醒了一絲理智:
阮家人還在,阮棠不會丟下他們,自己逃走!
難道——
忽的,顧南嶼想到了什麼,剛剛壓下去的煞氣,再度高漲。
“走!跟我去休息室!”
“派人封鎖整個酒店,調查全部的監控。”
“還有附近的無人機,也都逐一檢查!”
“我要知道阮棠的蹤跡——”
猜到阮棠可能不是自己逃走,而是被人擄走顧南嶼的聲音都是冷的。
他一邊大步流星的直奔休息室,一邊對著身邊的小弟一條條的下達指令。
用力扯了扯有些礙事的領結,顧南嶼眼底一片肅殺:“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敢綁架我的女人!”
他可是暗夜太子爺,整個a城,他就是王。
“這兩年,我想要做些正經生意,便有人忘了我的身份!”
“真當我顧南嶼改了性子,成了好脾氣的窩囊廢?”
“敢在我的大婚之日,綁架我的新娘,他們這是活膩了啊!”
顧南嶼此刻,不只是關心自己的愛人,更是有種被冒犯的憤怒。
不管綁架阮棠的人是誰,有何目的,他們敢動手,就是沒把他顧南嶼放在眼裡!
好啊!
真好!
有些日子不動手,就有人忘了他顧南嶼是個比地獄惡魔都可怕的暗夜修羅!
既是如此,那就別怪他大開殺戒了!
……
“董事長,出事了!”
“顧南嶼的婚禮,新娘不見了,好像是被人綁架了!”
“……那個,董事長,您說,綁架新娘的人,會不會、會不會是——”他們趙家的大小姐?
賓客中,有趙氏集團的高管。
看到有些緊張的氣氛,還聽到了些許風聲,便偷偷給趙連城打了電話。
趙連城:……還真有可能!
他家小魚兒,最近一段時間雖然看著頗為上進,似乎忘了顧南嶼。
但,自家女兒,自己瞭解。
小魚兒骨子裡最是任性。
她未必有多喜歡顧南嶼,卻容不得自己養的狗,對著旁人搖尾巴。
為了出口氣,女兒極有可能會動手。
趙連城現在看著是個正經生意人,但終究是操控過“暗市”的大佬。
顧南嶼如今的種種手段,不能說是趙連城玩兒剩下的,卻也都有趙連城的影子。
作為黑白通吃的大佬的女兒,“趙羨予”不只是簡單的任性,她還是個視法律為無物的法外狂徒。
下藥、綁架……又沒有鬧出人命,於“趙羨予”來說,都是不要緊的小事兒。
遊戲罷了,只要自己高興,她真能無法無天、肆意枉為。
“好了!我知道了!”
趙連城隨意的打發了那位通風報信的高管,捏著手機,想了想,從通訊錄裡找到了某個人。
“遲主任,在忙嗎?這段時間,羨予總是麻煩您,真是叨擾了!”
趙連城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也沒有任何的討好或企圖。
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疼愛女兒的老父親,知道遲從誡一直都在耐心指點自家寶貝兒,便特意打來電話表示感謝。
遲從誡:……老狐狸!這是想探查我的態度?
不過,他確實如他所預料的那般,突破了自控的枷鎖,釋放出了心底的陰暗。
禁慾佛子生出了偏執,只會更加瘋狂。
“趙董無需客氣,她、很好!”
遲從誡沒有說一句承諾,簡單的幾個字,卻向趙連城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趙羨予”以後便是他的,“無需”趙連城這個親爸操心!
“哈哈,我家小魚兒自是極好的。只是她性子嬌,受不得半點氣。”
趙連城也與遲從誡一樣,說話雲山霧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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