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重地,怎麼還有人在搞這種汙穢之事,花點錢開個房不好嗎,非要在這裡找刺激。
噁心。
遊辭盈嫌棄地腹誹著。
但虞嫿開口問她了:“你肺炎到底是什麼原因,現在找到了嗎?”
遊辭盈回神,有點不好意思說:“前幾天中午聞了一下導師養的小狗的臭腳,肺部感染。”
虞嫿:“……”
“你明天還來嗎,我記得你請了兩週假。”遊辭盈尬笑一下,轉移話題。
“來。”她現在傷口沒有前幾天痛了,就是還不能大動作,上樓梯也會有點痛,不過坐辦公室沒事。
“那太好了。”遊辭盈高興應,但想到什麼,忽然忍不住和她吐槽,
“你知道嗎,今天全研究所都有的巧克力居然是宮敏發的,氣死我了我還吃了兩個,想吐出來。”
“巧克力?”虞嫿沒見到。
遊辭盈說給她聽:“有酒精的,但不是酒心巧克力,特別不明顯,還放你桌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突然發巧克力?”虞嫿不解。
遊辭盈怎麼都不相信宮敏自己拿了獎:
“聽說她拿了國家級獎項,但她前段時間還因為寫基金本子給李暢虧了五百萬被罵,一個連本子都寫不好的人,平時學術能力也麻麻,怎麼拿的這是。”
虞嫿雖然和宮敏有過節,但不想對不喜歡的人做評價,更希望漠視,或根本不提。
遊辭盈想著:“你說是不是和想偷你論文時候那樣,她又偷龍轉鳳了別人的成果。”
“不用說她,我現在乳腺結節,別復發了。”虞嫿不動聲色打斷她。
遊辭盈才想起來,連忙停了話頭。
而此刻,周欽在深水灣老宅會客廳看陳問芸那部電影。
還看了一眼陳問芸面色,似並不刻意地讚揚一句:“很上鏡。”
陳問芸笑著:“當然啦,媽咪年輕的時候可是金鐘一枝花。”
“那天你說晚點去,但怎麼到今天都沒去看看大嫂?”陳問芸有意提起。
周欽看著電影,似輕鬆道:“媽咪在就夠了,我怕是隻會幫倒忙。”
陳問芸若有所思,依然淺笑著提醒他:“過兩天中秋,你哥哥和大嫂會回家。”
觀察著周欽的反應。
而周欽依舊看著電影,只是聽見的那一瞬間笑意略微凝滯,卻並不明顯:“虞嫿沒事了嗎?”
陳問芸若有所思:“還好,情況是好的,沒有太大問題。”
周欽像不在意一樣哦了一聲。
但電影不知道怎麼的,看不入眼。
翌日,虞嫿起床不久,一下樓就看見私人醫生在等她,準備為她松繃帶。
周爾襟從她身後下樓,很自然道:“醫生,麻煩了。”
醫生微微點頭,走到虞嫿身邊:“虞女士,我幫你松繃帶。”
她回頭看周爾襟,他正在整理袖釦,似有反應,抬眸看她。
依然是澄靜溫穩的眼神。
視線一交集,莫名的,明明昨天晚上才見過,她會有一種,她想周爾襟的感覺。
但虞嫿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和周爾襟擦身而過上了樓,手臂和薄肩都擦過他小臂,體溫短暫相接。
上樓後,醫生幫她解了繃帶,處理好傷口。
但虞嫿才看見,胸上全都是淤青。
可事實上想也知道,從裡面取出那麼多腫瘤,其實相當於在胸裡挖了這麼多的洞,有瘀血很正常。
她不得不在內衣外面再穿一層繃帶,固定住她的胸,這樣平時動作能沒那麼痛。
出來之後,周爾襟卻不見了,虞嫿本以為他會等自己。
還是管家提醒她:“先生有急事先出去了,說晚上再回來見您。”
虞嫿只好默默一個人吃早餐。
他去幹嘛了。
忽然,手機震了一下。
她點開,才發現是周爾襟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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