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爾襟身上的苦艾氣息逼近,聲音溫潤:“怎麼忽然親我?”
他伸手抵在她身後酒櫃上,另隻手依舊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她被溫和地禁錮在他的手臂身體與酒櫃之間。
虞嫿幾乎被他包圍著:“我這不是親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他對我不重要。”
他卻在寸餘之間看著她,像被她親了,對他來說是一種跨越式的,需要清晰畫點的關係確認。
不能輕易就跳躍過去。
虞嫿略側過臉:“怎麼了…”
周爾襟從容不迫:“如果想證明他不重要,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知道嗎?”她看向他臂彎之外,只想逃開這氣氛,“他們應該還在等我們。”
周爾襟:“怎麼不回答我?”
他語氣是平和的,平靜之間迫人。
虞嫿:“…你先放開。”
周爾襟溫淡穩定地說:“如果你不想回答,我想先看看你,可以嗎?”
”看我幹什麼?”她遲疑。
他沒有直勾勾盯著她看,反而算風輕雲淡的,還含著笑意:“沒有這麼近地看過你,有機會當然要抓緊。”
以往看她,總是在所有人視線都不在他身上的時候。
要捕捉她餘光都看不見他的瞬息,在周欽身邊。
因他無意拆散別人,尤其是她喜歡周欽的情況下,他做什麼都顯得卑鄙。
虞嫿感覺到了。
顯然他不是隨口說的甜言蜜語,他是真的想看她,他真的認真看著她。
但她一點都抵擋不住他的視線,漆黑如火,帶著貪婪舔舐過來。
這麼近的距離,連她的毛孔瞳紋都看得見,而他一點羞恥都沒有隻是侵略地看著她。
這樣的窺探欲讓她都有些頂不住。
還沒有人這麼看過她,以好像要把她每一寸肌膚紋理都看過的姿態。
虞嫿感覺自己都有點站不住,極力維持平靜道:
“別看了。”
周爾襟聲音也輕,但即便他放輕聲音也是帶著沉厚質感的低音:
“討厭我看?”
“不是討厭。”她聲音很輕,聽起來仍然保留理智,手按在他胸口上輕輕推他,但完全無用功,根本推不動,他也沒有走開的意思,
“就是不要看了。”
可他的眼神還凝在她臉上,一點退的意思都沒有。
虞嫿思索再三,送出理工女三思後的交換協議:“我抱你一下,你不要看我了行不行?”
周爾襟抵著酒櫃的手臂更貼近她一寸,不是步步緊逼,是留有些微餘地,只是問題卻沒有收回: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說是男朋友,她覺得太過了,但他們明明就有點不清不楚。
她低下頭,朱唇輕啟:
“有點曖昧吧。”
他聲音似乎帶著輕笑,鄭重確認:“曖昧?”
似一定要她承認。
“有一點點。”
周爾襟坦誠地問:“還願意抱我嗎?”
“嗯。”虞嫿說出來的話當然不會違約。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窄而硬挺緊實,不似女人的腰柔軟,薄但如有溫度的硬石,他後腰肌肉收束微凹的幅度性感,清晰提醒她這是個有力健壯的男人。
在他抬起手臂的情況下,她更能完全清晰埋入他懷裡,腰線和寬闊胸膛都極明顯。
明知對方對她有好感,她還是莫名的,有想在他懷裡蹭一蹭的慾望,但她剋制住了,只是抱他。
片刻後鬆開他,周爾襟終於也卸下擋她去路的手臂。
他好似又恢復一貫的溫潤謙和:“回去吧。”
虞嫿卻遲疑:“我們不拿酒了嗎?”
聞言,周爾襟微微頷首,像是剛剛想起來還有這件事一樣,從容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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