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啊?”
“穿抹胸禮服裙的程度。”周爾襟實話實說。
她羞赧:“讓我下來,我不坐你腿上。”
他溫柔問:“腿上有針?”
本來周爾襟是想問她是不是如坐針氈,但虞嫿明顯理解錯了。
在周爾襟的視線中,她清冷霜結的一張瓜子臉慢慢漲成淺紅色。
意識到她誤會成什麼,周爾襟無奈把她放下來:
“好了,沒有針,去刷牙洗臉吧。”
虞嫿紅著臉把頭髮撥到前面,稍微遮住胸口。
周爾襟一直看著她,哪怕是那些散碎的小動作也看著。
虞嫿不知道曾經對他來說這樣也是奢侈,輕輕推一下他肩膀,難為情道:
“不要看了,我進去了。”
“嗯。”
但她進浴室的時候,其實還能感覺到背後如注的視線。
依舊是那種珍視珍惜到完全不捨得移動的目光。
她刷牙的時候光是想到,心裡止不住泛起漣漪。
洗漱完出來,發現周爾襟在給她收拾外衣,從衣帽間裡給她拿了適合檢查的衣服。
她接過來:“謝謝。”
他故意道:“昨天晚上怎麼不說謝謝。”
“昨天我覺得你做得也就一般吧。”她臉微繃,看起來很淡定。
沒想到他沉默了幾秒。
虞嫿以為是他生氣了,想來也是,人家好心幫她看看有沒有長新結節,她這麼說人家。
結果他慶幸地徐徐道:“幸好你說的是這件事,如果換個時間說,我可能會覺得對不起你。”
虞嫿:“……”
她感覺到他甚至是認真的,好笑到她閉了眼。
不欲深究,她提醒他:“你出去吧。”
周爾襟卻沒有輕易離開她,一步都不動:“怎麼要我出去?”
“我要穿現在沒穿的那件衣服。”她聲音弱到抹不開面。
“好。”聞言,他還是立刻答應。
起身就要離開房間。
虞嫿有點面紅地去拿起昨晚他放在她枕邊的內衣。
看見周爾襟就要開門,她卻忽然叫住他:
“…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扣我衣服的?我解了好久。”
周爾襟停住腳步,回頭看她。
虞嫿慢吞吞,青天白日的,她忽然把內衣塞到他手裡,絲滑構廓弧形的觸感脹滿他手心,如同昨晚握著她的。
她說話有點模糊不清…“你演示一下你昨晚的扣法。”
周爾襟看了她一眼,在她面前,拿著她的內衣,反過來,長指張開託著杯墊位置,如舔舐著挺廓弧線。
他斯文的臉依舊溫文爾雅,認真平靜,但因他平靜到好像在翻書多出一份性感和讓人害羞的淡定。
但他扣著扣著,虞嫿就發現問題,她湊過去,動手去糾正:
“不對,這裡是從外向內勾的,不是從裡向外勾。”
她幾乎貼到他懷裡,長髮擦過他小臂:“你看,是這樣。”
虞嫿演示給他看。
周爾襟依舊認真:“學會了,以後不會給你扣錯了。”
他低頭,親了一下她嘴唇,她驟然被親得麻了一下。
周爾襟又拆開,扣給她看:“是這樣?”
“嗯……”
他又低頭親她:“好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