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嫿正要拒絕。
李暢就說:“之前你得罪飛鴻的副董,正好今天的飯局周副董會來,你看看提你之前說的茶葉過去,好好賠禮道歉。”
周爾襟也在。
虞嫿沉默幾秒,應了:好。”
李暢笑著走了,但一轉身,本來的笑意就消散。
虞嫿回到自己辦公室,忙到大概五點。
給周爾襟發了個句號:“。”
不清不楚的訊息,周爾襟卻很快回復:“下班了?”
虞嫿:“你今天晚上有應酬?”
”聽說了?”也不奇怪,參與的有她研究所的前輩。
“嗯。”
周爾襟:“我在應酬之前可以去接你回家,不影響。”
虞嫿:“不用,我叫家裡司機來接,如果領導今晚說我壞話,你幫我說兩句話就行。”
周爾襟一般不干涉她的決定:“那晚上床上見。”
虞嫿:“……變態。”
“這就變態,晚上有更變態的怎麼辦?”周爾襟不急不忙。
虞嫿這個老實性子居然問他:“你要怎麼變態法?”
周爾襟淺笑回:“有興趣了?晚上坦誠相見的時候再說。”
虞嫿明明在自己辦公室,還猛然看了一眼周圍,下意識確認身邊沒有人,她又氣又惱:
“誰要和你坦誠相見。”
“我和你坦誠相見也不喜歡?”周爾襟淡定回覆。
虞嫿身體裡有淺熱,直接給他發:“不回你了。”
周爾襟慢條斯理的,還給她發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好像死豬不怕開水燙。
虞嫿:“……”
但不知道怎麼的,快到晚上,她肚子反而隱隱作痛,不過不是很嚴重,平常有點痛經她都是正常度過,沒有因為小病小痛推掉應酬。
晚上李暢給她發了個地址,讓她過去,虞嫿特地換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和平時在所裡幹活時一樣,叫司機順便從家裡拿了一盒茶葉。
到了包廂,推門進去,卻發現還只有李暢和宮敏兩個人。
一看見她來,兩個人都是笑著的,但表情很奇怪。
“來這邊坐。”李暢招呼她到自己身邊。
虞嫿提著茶葉走近,但處處都感覺不舒服。
三個人都不說話,李暢更是慢慢品茶,過了會兒,李暢才開口:
“小虞,其實你沒有酒精過敏,是不是?”
虞嫿坐在原地,面上慣常的毫無表情:“您想說什麼?”
李暢一雙銳利的眼睛似笑非笑,略微眼皮耷拉的眼睛在文質彬彬的眼鏡後,卻有壓迫之意:
“我理解你們年輕人不願意應酬我在你這個時候,脾性也是比較傲,不想迎合名利場。”
他拿起一個新杯子倒茶,放到虞嫿面前:“但你一直裝酒精過敏,逃掉了很多應酬,對你的個人發展,對所裡的專案都有影響。”
放杯子的噔一聲,好像響在虞嫿心裡,而宮敏就在旁邊看著,一聲不出。
虞嫿瞬間能猜到是誰提出這建議。
李暢卻沒打算輕易放過她:“今天來的人很多,不僅僅有學術圈子裡的前輩,也有很多航空領域能給我們投錢的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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