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周容平和:“沒事,五分鐘內可以解決。”
五分鐘?
而他收回手,拿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了訊息,才進車裡。
他開車稍一拐彎,就將車駛入一個隱蔽樓棟的車庫。
虞嫿穿起風衣,而周爾襟把車在電梯最近的地方一停,馬上有人微微躬身:“周先生。”
周爾襟將車鑰匙交給對方,對方戴著白手套幫虞嫿開門。
她下車後,對方登上駕駛位,幫周爾襟把車泊入有點遠的車位中。
登上電梯,只片刻就到了一間私密會所,周爾襟握著她的肩膀,一路上其實沒怎麼見到人。
他帶她進入一間套房,指明衛生間位置,溫聲道:“去換吧,衣服和衛生巾都在裡面。”
“好。”她雖然不熟悉,但還是進去。
進去之後,裡面有一個顯眼的木質托盤,盛著乾淨衣裙,安睡褲,香水。
她看了一眼細腕上戴著的女士手錶。
真的,連五分鐘都沒有,他就解決完了他應該不熟悉的突發事件。
她出來的時候,周爾襟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一直拿手機不知道在搜什麼。
聽見她出來,周爾襟抬眸,她穿著一條寬褶的黑色長裙,雖然是讓人盲買的,但是她穿著一樣清冷如水墨。
虞嫿大概知道這裡應該是私人會所,聲勢浩大如中國會,偏於玩樂銷金如蘭欽會。
大家都有共識,富人為了和普通人隔開,很少和普通人一樣去公共區域做spa,剪頭髮等等。
她從內地搬來香港之後,更能感覺到涇渭分明。
她對於身外物看得不重,但從中學開始,她也有固定保養頭髮的會所,只這一件事養成習慣,其他都還好。
一開始是虞求蘭帶她去,後面她有需要就會讓那邊的沙龍弄一下頭髮,大場合必要的時候,還會順帶請那邊的明星造型師搭一下合適的造型。
她記得入會費大概是一千多萬,還需要內部會員推薦,她素來刷虞求蘭的面子。
倒也沒想到會所還能這麼用,感覺從周爾襟這裡學到了。
周爾襟拿著手機問她:“平時月經週期是多久,你知道嗎。”
“二十八天。”她回神。
周爾襟:“時長呢?”
他很溫和,循序漸進地問。
虞嫿如實道:“四天。”
“平時規律嗎?”
他問得極其仔細,仔細到虞嫿都需要輕微克服袒露隱私的感覺:
“……不是特別規律。”
“所以今天是意外。”
他雖然這麼問,卻不會讓人感覺這意外在他這裡很麻煩。
“對的。”她老老實實。
他聲音始終很溫柔,問她的時候不讓她感覺冒犯:“是提前還是延後。”
“提前了兩天。”
周爾襟微微頷首,低頭記錄。
明明知道他是在記錄她的生理週期,但很奇異的,有一種對方正在愛護她的感覺,像一葉長勺,輕輕託刮蹭過一塊布丁,勺子底下的布丁被按摩得特別服帖,可能還要彈幾下。
“你平時痛經嗎?”
她覺得能完全向對方敞開,還覺得很舒服的感覺有點奇異,平時她是不願意向他人敞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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