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楚蘭歌近一年在西涼遊歷,不久前才剛從西涼入金泉關。那趙畋從蜀中入京的時候,他還在鳳翔府呢。”
沈缺搖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楚蘭歌那裡……”
沈缺道:“讓人撤吧,繼續排查近期出入京城的人,重點關照與蜀中有關的人。”
千戶點頭稱是。
一個錦衣衛小旗快步進來,稟告道:“大人,公主府來人傳話,讓大人回去一趟。”
聞言,那千戶有些同情地看向沈缺,朝那小旗揮揮手示意他退下,才嘆了口氣道:“我就說這滿庭芳要謹慎,看吧,南靖公主找麻煩來了。”
沈缺不為所動,平靜地道:“你帶人繼續調查,我回去一趟。”
“是,大人。”
五更天,繁華如京城也步入了真正的寧靜。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時。
寂靜的客棧裡光線昏暗,前面大堂裡值夜的夥計趴在櫃檯後面沉沉睡去。
住客的後院,只有走廊上幽微的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曳。
一縷輕煙從破了一個洞的窗戶吹入,悄無聲息地散入整個房間。
一把輕薄的刀悄無聲息從門縫中探入,手段熟稔地撥開了裡面的門栓。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花廳一側的軟榻上,睡得正香的圓臉少女。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朝那軟榻上的少女走去,另一人則快步朝裡間而去。
裡間的燈還亮著,有些昏黃的燈光下,半垂的床帳簾幕後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上前伸手就去揭那簾幕。
“嗯……”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悶響,黑衣人握著簾帳的手一頓,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了?”
“碰!”他並沒有等來同伴的回答,外面反倒是傳來了更大的動靜。
黑衣人心知不好,當下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抽出隨身的刀就朝著簾帳後的人刺去。
只是他的刀還沒碰到簾帳,腹部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他錯愕地看向簾帳後面,隔著輕紗與一雙清冷的眸光對上。
下一刻,腹部的劇痛變成了剜心折肝的絞痛。
他看到刺入自己腹部那把匕首被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握著,那隻手十分美麗,卻並不柔弱。
那隻手握著匕首,慢慢地擰動。
匕首在他腹部攪動,鮮血不斷從傷口從他口中湧出,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怦然倒地。
夏天要到了嗎?出門一趟差點中暑,前兩天又因為穿少了晚上腦袋疼。最近溫差好大,大家要注意穿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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