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帶我過去看看。”
蕭錦月也跟了過去,果然,那邊樹後發現了被踩過的痕跡。
腳印當然是沒有留下的,因為地上很多枯枝落葉,幾乎鋪了一層,而且地面還很乾燥,這種情況下最多隻能看到有人踩過,更多的資訊就看不到了。
“還真有人停留過?看這個樣子,似乎只有一個人。”
“怎麼會有人跟蹤咱們?真是奇怪。”
“會不會是以前留下的?”
別的族人都有些驚疑不定,紛紛猜測會是什麼人留下的。
蕭錦月的神色中卻沒有什麼詫異。
她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而且覺得是他的可能性很大。
其實自從出部落後不久,她就已經感覺到有人暗暗跟隨了,只是那人似乎對隊伍並無惡意,反而對她興趣比較大——
她能察覺到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一向是蕭錦月極為敏感的,在前世的時候她就是被全部門稱為最難被跟蹤的人,除非全程不看她而且距離極遠,或者是擁有什麼特別的道具,否則絕對是瞞不過她的。
透過這些細節,蕭錦月已經大約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剛才之所以讓山崇帶人來看,一是勸退對方,讓小隊戒備,二是想支開山崇,好給自己從空間取東西的時間。
現在看到只有一人的痕跡,那她的猜測也就越發證實了。
“算了,可能他是路過,也可能他不是什麼獸人,而是未開化的野獸畜生之類的。”蕭錦月開了口,“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遠處爬上樹,遙遙看向這邊,隱約聽到她說話的半刺:……
他怎麼感覺她是意有所指呢?
“錦月,你傷怎麼樣,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餘契問。
“是啊,剛才你被抓的可不輕,要是累了就再休息一下,或者我找幾個人把你送回部落也行。”木青點頭說。
以往狩獵的時候如果有雄性半途受傷,那也是這麼處理的。
“沒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冰岩把藥搗好後就給她糊上了,雖然有一部分掉了下來,但傷口已經碰到了藥汁,也起到了效果。
“那行,咱們繼續趕路。”
趕路的時候,蕭錦月小跑著來到了木真的旁邊,“隊長,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你說。”
木真看著四十歲左右,是一箇中年帥大叔,他孔武有力,個頭看著得有兩米,肩膀和大臂處的肌肉拱起像兩座小山。
他對蕭錦月很有好感,沒有人會不喜歡聰明麻利又能幹的人,所以對她說話也是和顏悅色的。
這讓隊伍裡有些雄性看到都有些咂舌——
他們大隊長可是有些嚴肅的,總是不苟言笑,尤其是在大獵這天。
可能因為所有雄性的安危都繫於他一人身上,這是一件很有壓力的事,他往往很是戒備,有人找他說話時他也是蹙著眉,回答總是言簡意賅的。
可現在和蕭錦月說話卻是彎著唇,溫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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