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領導!”秦遠聽的一陣高興,趕忙回道。
不提別的,那5斤棉花,他就很需要,他怕冷,晚上睡覺,把它們墊在褥子下,能暖和很多。
接著,陳國文面露好奇,繼續問道:
“對了,你是如何發現這些特務的?”
一旁,馬建華同樣目露探尋。
不遠處,馬衛平聽到聲音,也湊了過來。
我開了...秦遠心下暗忖,但這可不能說。
他撓撓腦袋,故作憨笑道:
“還真就是運氣好,湊巧發現了。”
“太謙虛啦。”馬衛平根本不信,指著崔大三人回說,“你之前判斷那仨不是什麼狡猾特務,還真是這樣。
說他們是笨賊都不為過,也就那吳三寶開鎖,真有兩把刷子。
直覺夠準哈。”
他覺得秦遠肯定有什麼偵查絕活。
有崔大三人襯托,越發顯得常海東那隊是草臺班子。
馬建華聽得臉色發黑,只有把目光望向秦遠時,才稍感慰藉。
他和大兒子有相似的猜測,但秦遠沒說,他也就不多問。
放以前,徒弟學藝,那得給師傅當牛做馬,哪有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讓把人絕活掏出來,沒這道理。
真論起來,面板情報開掛,也算偵查絕活。
“就算是湊巧,那小秦絕對是福將。”
陳國文只要結果,笑吟吟評價一句,又詢問道,“還有,關於可能存在的山百合寶藏,那仨怎麼說?”
他作為馬建華的直屬上司,有關可能存在的山百合寶藏,自然也透露給了他。
馬衛平搖頭說道:
“線索很少,那吳三寶說,是別人看上他的手藝,讓他去農科院,偷的東西。
總共聯絡了兩次,每次都在夜裡,在石頭上綁紙條,投進他家,傳送訊息。
他根本不清楚那人是誰。
只是最後,等他得手時,吩咐他把偷到的東西,埋到城東小樹林,那棵歪脖子大槐樹下。
這活兒,價值兩根金條,那人有誠意,付了定金,也會挑人,這事居然真就讓這三個混混,不費吹灰之力給做成了。”
“常海東他們一群飯桶。”陳國文怒聲說道,“這事絕不能輕饒他們,記過、處分,他們一樣跑不了。
對了,那空鐵盒裡的東西,吳三寶他們什麼說法?”
馬衛平繼續說道:
“他們說裡面的東西儲存挺好,用牛皮紙包著,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吳三寶說上面的字寫的和蚯蚓一樣。
還有一張他們說畫的亂七八糟的地圖。
當然,那仨文盲,估計根本看不懂地圖,更看不懂日文筆記。
我推測,鐵盒子應該裝有藤原一郎的遺物。
此外,裡面還有一大塊純度很高的金屬,用它做的雕像,我同事說那是錫,這讓我格外在意。
那雕像分量不輕,被吳三寶昧了,連同兩根金條,都在他家找到,沒收充公。”
“剛剛我聽衛平哥提過,這藤原一郎在滇省服役過,後來調到的滬城。”
秦遠推測說:“滇省那邊錫礦豐富,結合那塊錫,藤原一郎很可能開採過這個,後來他莫名死亡,會不會留下一批錫,沒來得及運走。
特務們找的就是這個。”
“滇省那邊錫礦豐富?真的假的?”秦遠的話觸及了馬衛平的知識盲點。
“那這錫也很貴吧?”馬建華跟著問。
“我看過一些雜書,確定滇省錫礦很多的。”
秦遠回憶前世學的地理知識,朗聲回道:“而且錫非常昂貴,價格是銅的4、5倍,還是戰略金屬呢。
如果可能存在的寶藏真是一批錫,那份地圖和筆記,絕對值那人花的兩根金條。”
“阿遠真是見多識廣。”馬建華服氣回了句,又失落說,“可惜,時間過去有點久,我已經派人去城東小樹林碰運氣,但敵人如此狡猾、小心,估計不會有什麼收穫。
線索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