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室,家裡。
躺在床上,秦遠看著面板上的藍色情報,不禁目露驚奇。
這次它倒是簡單粗暴,直接弄了個馬彩結果。
賽馬在港島是一項非常火爆的運動,馬彩更是深受民眾們的追捧,都想一夜暴富。
但上岸者寥寥無幾,而秦遠這次算是沾了面板的光。
不過情報上“人為因素”的字眼,還是讓秦遠暗暗翻個白眼。
嗯...這次還算好的,要是放前世,那種“石頭剪刀布,你先出”的玩法,怕是重新整理個金色情報,都弄不到彩|票頭獎...
窗外,喧鬧的人群依舊在街頭哄搶水。
秦遠從床上爬起來,快速洗漱一番,又嗑了顆參元養身丸,接著去陽臺練養身功...
練了一會兒,楽蒂聽見動靜,饒有興致地欣賞秦遠練功。
秦遠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和以往不同,似乎特意簡單化了妝,秀髮挽著,氣質溫柔,頗具賢妻良母的範兒。
楽蒂安靜地看著,直到秦遠做完最後一個收功動作,她溫婉一笑,大大方方邀請道:
“今天是單數日,每到單數,你都會到陽臺練功,我熬了砂鍋粥,來我家一起吃吧。
嗯...還燉了雞湯,要送醫院的,不過燉的有點多,你有口福啦。”
這女人觀察的倒是細緻,秦遠摸摸肚皮,沒矯情,點頭笑回:“那就卻之不恭了。”
早餐被楽蒂餵飽飽的,吃完飯,秦遠看了眼時間,發現快7點半。
今日正好是週六。
告別楽蒂,秦遠匆匆往跑馬地趕。
那邊在灣仔區,距離有些遠,還得坐船。
趕過去,要花不短時間。
。
跑馬地,賽馬場。
三面環山,另一面緊鄰繁華喧鬧的商業區。
這會兒,賽馬場地比較簡陋。
許是因為乾旱,綠蔭草地長著稀疏的小草,看臺還是水泥、紅磚搭建,敞著篷。
轉播用的是黑白電視機。
但這依然阻擋不了人們的發財夢,10多個賣票視窗前,衣著各異的民眾,揮舞著港幣,神情狂熱地買著馬票。
有穿著對襟短衫的工人,有身著旗袍的站街女郎,也有像秦遠這種西裝革履的。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快9點半。
找了個人最少的賣票視窗,擠到視窗,衝男售票員說道:
“10點場,三重彩,冠軍9號,亞軍12號,季軍3號。”
“這邊馬票,單注最低10港幣,先生買多少錢的?”男售票員詢問道。
“400港幣!”
穿著紅馬甲的男售票員驚訝地看了秦遠一眼,見其穿著不菲,很快熱情地給秦遠打好票。
“先生,您的馬票,請收好!”
秦遠拿好馬票,來到水泥看臺。
此時,這兒已經坐滿了人。
喧鬧聲不絕於耳,很多人叼著煙,煙味一陣接一陣飄散。
秦遠找個偏僻位置坐好,安靜等著。
他的身邊坐著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戴個黑框眼鏡,手裡拿個記事本。
瞥了一眼,秦遠見那記事本密密麻麻記著賽馬資訊,還有分析、體會、覆盤。
搞得很專業。
看得秦遠暗暗搖頭。
這玩意兒跟前世炒股秘笈一個吊樣,能靠譜嘛?
“膠片李,我就知道,你一到週末準在賽馬場,來這找你,一找一個準。
跟我走,有事拜託你幫忙。”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秦遠轉頭望去,見傅琦正邁著大步走來。
此時,傅琦也注意到了秦遠,兩人一時大眼瞪小眼。
走到近前,傅琦皺著眉頭,疑惑著問:
“愛國,你怎麼也在這裡?買馬票?”
想著以後如果辦報刊,要解釋資金來源,早一點披露也好,秦遠沒藏著掖著,點頭承認:“是!”
聞言,傅琦重重嘆了口氣,又語重心長道:
“唉,我曉得你年輕,好奇心重,但馬票這玩意,是資本|主義弄出來,消磨人心的,真的碰不得。
世上哪有不勞而獲的好事啊。”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這個賽馬場見證了多少暴富傳奇。”
這時,膠片李合上記事本,衝秦遠擠眉弄眼道:“老傅還是太迂腐了。
買馬彩,那也是有秘籍的,小兄弟,要不要我教你兩手。”
秦遠頗為無語地搖搖頭,又衝傅琦安慰道:
“琦哥,我就是來見識見識,開拓一下眼界,只買這一次,下不為例。”
膠捲李不由道了句:“沒勁!”
“那就好!”傅琦心裡暗暗鬆口氣,又好奇問,“買的什麼呀?”
秦遠見賽馬場上騎手已然就緒,比賽還有五分鐘開始,10點場的馬票此時已然停售。
他便沒藏著掖著,出聲說道:“叫什麼三重彩,冠9,亞12,季3.”
話音落下,膠捲李當即叫嚷道:
“外行,太外行了!9號,13號都算冷門,我有內幕訊息,5號才是奪冠大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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