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旁。
倆漢子,一人持鍬,一人持鎬,蓄勢待發。
李佑樹輕聲徵詢道:
“那秦隊,我們哥倆開始挖了?”
秦遠目光鎖定洞口,點頭回道:“開挖!”
田鼠的洞不像狗獾都那麼深,最深很少超過兩米,一般正常也就1米來深,甚至更淺。
田鼠警覺,鼠洞剛刨沒幾下。
忽地伴隨著一串“吱吱”的亂叫,一道灰影快速從洞裡竄出。
“小心,田鼠跑出來了,個兒還不小!”胡濟祥激動叫道。
李佑樹哥倆還沒反應過來,這時,秦遠目光銳利,猛地扣下扳機。
只聽“砰”地一聲,老鼠應聲而倒。
李佑樹反應過來,不禁豎起大拇指,讚道:
“秦隊,好槍法!”
“還行。”
秦遠利落地掰開氣槍,重新上了顆子彈,上膛,嘴裡露出笑意。
他這身槍法,不比部隊的狙擊手差,曾在部隊的年度大比武中,榮獲亞軍。
胡濟祥跑過去,把被擊斃的鼠拿起來,一掂量,興奮說道:
“8兩重,這種毛色帶點黃的田鼠,叫‘黃哥’,肉質肥、嫩、滑,是為鼠中上品啊。
秦隊,你有口福了。”
“這才逃出來一隻,洞裡估計還有,繼續挖。”秦遠笑著說道。
果然,不多時,洞裡又跑出一隻,讓秦遠打中,這個小,5兩重。
這洞裡兩隻鼠,挺勤快,洞不深,藏糧卻不少,剛挖到80來公分,就發現了稻子。
地勢高,乾燥,天又冷,稻穀讓兩鼠儲存的挺好,也會挑,顆粒飽滿,幾乎看不到癟的。
全部刨出來,裝麻袋裡,讓胡濟祥一提,足有40來斤。
接著,如法炮製,搞定其他三個鼠穴。
成果喜人。
一個多小時之後,填好坑,處理完後續。
胡濟祥手裡提著一串鼠,笑開了花。
“12只鼠,足有9斤重,秦隊,你就看我的手藝吧,一準讓你吃個爽。”
說罷,他瞧著秦遠身前的滿滿兩麻袋稻穀,眼裡滿是羨慕。
秦遠同樣格外興奮。
兩麻袋稻穀,足有150多斤,粒粒飽滿,想來篩出120斤稻種,問題不大。
這鼠們是真能偷糧啊。
看來前世報道三哥家有50億隻鼠,每年禍害900億糧食,一點不誇張的。
拍著鼓鼓的麻袋,秦遠笑吟吟說道:
“這兩袋稻穀,對我有大用,今天麻煩佑樹主任和佑材同志了。
過兩天元旦,正好休息,我做東,兩位都來,來我家好好喝兩盅。
還有也拜託胡師傅,到時把這鼠打當好帶來,讓大家好好見識一下大廚的手藝。”
李佑樹擺擺手,謙虛說道:
“能有這麼大收穫,全賴秦隊你找到鼠洞,我們哥倆也就出了點死力氣。
當然,秦隊相邀,那我哥倆厚顏,就卻之不恭啦。”
胡濟祥也樂呵說道:
“我一定讓大家吃好,光這田鼠,就能做出好多花樣。”
到底是薅公家羊毛,得悶聲發大財。
一夥人抬著兩麻袋稻穀,悄悄綁在秦遠腳踏車上,而後悄摸離開農科院。
挖鼠耽誤了不少時間。
本來今天說帶白藍去鄉下學槍,秦遠依舊沒有食言。
蹬著腳踏車,帶著白家妹妹,以及三個小的,趕去橋東生產隊。
。
橋東生產隊。
臨近飯點,各家茅草屋的煙囪冒出縷縷青煙。
秦遠、白藍這對男女,一路吭哧吭哧地蹬著車子,趕到村裡。
秦遠後座背了150斤稻子,前面大槓上帶著白月。一旁白藍也是一前一後帶著弟弟妹妹,三人一輛腳踏車。
好在車子耐造,一路騎得穩穩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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