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對其出手,雖不是殺招,卻也是奔著人的弱點去的。
但是被幻陣更改容貌又不代表著人真的換了一個,故而面對朝自己弱點而來的攻擊,護衛軍們自然會防禦並反擊。
於是乎,退出了戰場的風清宴背手而立,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護衛軍們自己人鬥自己人,輕鬆愜意的模樣直接把嘲諷度拉滿。
“他叫什麼名字,異能是什麼?”
從軍多年,護衛軍總長不是沒見過能擁有多個異能的人,但在這個年紀像風清宴這般運用自如,還能瞞過她手底下的普通士兵的,卻是十分少見。
難得一開始就遇上一個不錯的好苗子,護衛軍總長自然是不打算錯過。
稍稍落後護衛軍總長的人是華曦軍校校長,面對風清宴被護衛軍總長看上這事,他是既欣慰又失落。
“風清宴,A-級愈療師,其它各項才能都十分出色,但機甲操控值這點卻為零。”一說到這個,華曦校長就忍不住罵幾句老天爺。
你明明都已經其它能力上給風清宴拉了那麼高的天賦了,機甲操控值這個再往上拉一拉又能怎麼樣呢!
怎麼就偏得給他設那麼大的一個坑,讓他容易錯失諸多良機呢。
然而聽完華曦校長對風清宴的介紹,護衛軍總長卻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道:“愈療師啊,要是我部下的愈療師也有這麼多的天賦就好了。
不過機甲操控值能為零,這我倒是沒見過有哪一個異能者會出現這種情況。”
護衛軍總長的話裡有話華曦校長自然是聽出來了,也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事實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華曦校長順著護衛軍總長的話說下去,“我也是從未聽聞有異能者機甲操控值為零,但為風清宴檢測的老師測了許多遍,得到的答案依舊不變。”
說著說著,華曦校長忍不住惋惜地嘆了口氣,讓觀察他的護衛軍總長放下了心底的一絲疑惑。
陣法的範圍有限,怎麼都打不暈“新生”的護衛軍漸漸打出了火氣,動作自然也就越來越大。
風清宴看準時機,每當有護衛軍退出陣法範圍,她便捏雷訣將其電暈。
後面眼看動靜越來越大,沒了打地鼠興致的風清宴乾脆加大靈力輸入,遊走於空氣中的雷蛇瞬間纏上所有還清醒著的護衛軍,將他們一起電暈。
解決了這一群人,風清宴蹲下身,從其中一個人的身上翻找出了驗證她猜想的物品——綠框小牌。
用光腦掃一掃,彈出了一個“無有用資訊”的提示,而這也進一步符合了風清宴的猜想。
為防止出現軍人戰損後無法透過屍體識別出其身份,國家統一為每一名軍人制作一枚小綠牌,那裡面記載了佩戴軍人的所有資料,有且只有透過軍部特有的方式才能檢視裡面的資訊。
確認扮成接待員的人都是軍方的人後,風清宴也沒了繼續往下走的想法,她把綠牌放回到其主人的身上,然後轉身回到自己所處的船艙。
誰也沒想到風清宴會回去,他們愣愣地看著風清宴走回到自己的位置,把卡扣扣上,閉上眼睛將自己融入到暈過去的人群裡。
在監控面前充分展現了自己的實力,查明並驗證扮演接待員的真實身份後,風清宴居然選擇了恢復原狀!
看到這一幕,監控前的幾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護衛軍總長更是指著風清宴笑得一臉危險。
“你這學生哪哪都非常好!就是有點不願動彈,不過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這不從眾的小偏差的。”
知道護衛軍總長的性格為人,也知道風清宴是真的憑藉著自己的這一舉動吸引了對方的注意,華曦校長開始默默在心底為風清宴祈禱。
希望到時訓練,護衛軍總長對風清宴不要下太重的狠手。
雖然風清宴的這一個船艙裡的人除了她都暈了過去,但並不代表其他新生所在的船艙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
有的船艙在察覺到不對勁後,第一時間就制服了“接待員”,有的船艙的人雖然沒沒暈,但因為實力問題,後續直接被“接待員”敲暈。
不過就總體情況而言,優勢還是在基數眾多的新生這邊的。
出了船艙與其他“存活”下來的新生匯合,烏泱泱的一群人走過寬敞的過道,氣勢洶洶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去砍誰。
風清宴所在的船艙自然也被推開過,見到全部暈過去的同學,以及躺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誰的攻擊的“接待員”,雖心中有疑惑,但還是選擇先把同學喊醒。
慢悠悠“醒來”的風清宴看著即將落到自己肩上的手,眼中露出了幾分自然的疑惑。
看風清宴已經提前甦醒,負責喊醒她的人便將目前的情況簡單的給她講了一遍,風清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不過當對方詢問起地上的“接待員”是怎麼暈過去的,風清宴沒有回答,而是一手摁住自己的太陽穴,一副不是很舒服的模樣。
其實也沒指望從風清宴等人口中問出結果,對方見狀便停下詢問,轉而帶著其他人前往下一個船艙。
跟在隊伍最後面的風清宴慢悠悠地走著,完全沒有在船艙時的痛苦神情。
風清宴搭乘的這艘飛船非常大,容納人數千萬不止,故而為了保證入船人員能夠擁有一個舒適的搭乘體驗,裡面劃分的船艙多且大。
但是再大,一個船艙的就坐人數不過十二人,一個船艙一個船艙找過去也不知得找到什麼時候。
最重要的是,除了喊醒暈過去的同學,他們還得面對清醒著的“接待員”。
至於拐角處躺著的百來位“接待員”,新生們將其認定為是某一個異能非常強的同學奮鬥的結果。
就像玩貪吃蛇一樣,一條隊伍吞併另一條隊伍,最後變為一條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龐大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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