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別的考核形式,他還真不覺得自己能夠夠得著第二名的位置。
因為從實際出發,華曦軍校所招收的學生普遍潛力不如其餘三所軍校,哪怕校方投入了大量錢財去彌補師資方面的問題,也難以吸引高天賦的學生報考華曦軍校。
在問題得不到解決的情況下,事情只會變得越來越壞,到了後面,華曦軍校基本已經更改不了排在末位的結果。
但是現在不一樣啊!
有風清宴這麼一個底牌在,只要他願意願意全力以赴,再加上其餘學生的努力,想要爭爭第二名還是有希望的!
為了保證考核的公平性和真實性,在考核結束前,禁止各校師生進行接觸,所以華曦校長只能時不時往風清宴的位置看,試圖讓他隔空理解他的意思。
但很可惜,全程風清宴都沒有往他的位置看上一眼,完全辜負了他的期盼。
隨機分配的機制打亂了許多人的計劃,但也只能接受。
由於風清宴並沒有參與進誰的團隊安排裡,所以面對分配好的三軍校的考生,她是一點兒多餘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相較於風清宴的從容,對面的三人除卻一開始看了她一眼,之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從進校到對抗賽開始,作為校內熱點的風清宴知名度一向非常好,所以即便不用怎麼調查,都能對風清宴有些許瞭解。
一個愈療師而已,能翻起什麼風浪。
並不知道前三輪考核裡風清宴的表現,所以三人除了知道風清宴是個天賦非常高的愈療師外,其它的是半點兒也不知。
見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風清宴也不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而是樂得去看他們間打出火星的眼神戰。
隨著最後一組到達自己分配到的擂臺,戰鬥正式拉開了序幕。
一開始是四人混戰,風清宴能夠很明確感受到三人對她的針對,看來他們一開始就打著讓她這名愈療師下場的打算。
下腰躲開一人的側踢,抬腳踢飛另一人打過來的拳頭,後左手一伸,扯住第三人後腰的衣服,以左腳為中心劃了一個半圓,踢在側踢那人的腿上,最後左手發力,將最後一人砸到地上。
一時間,擂臺上除了風清宴,竟無一人還站著。
為了保證能在最短時間內結束比賽,風清宴用的力道都是巧勁兒,從表面上看,絕對看不出來對等的傷害。
所以眾人只能看到三人一起向風清宴圍攻過去,然後被風清宴三兩下解決掉,躺在地上呲牙亂叫。
二十秒起不來身,第一場比賽便是風清宴贏了,抬人下去時,同伴看自己隊友的目光那叫一個不敢置信和嫌棄。
對面只是一個愈療師,你們三個一起上居然都沒打贏,你們之前說的實力莫不成都是吹噓出來的?
看著三軍校考生們的臭臉,華曦軍校的考生那叫一個樂呵。
讓你們習慣小瞧人,這下子算是踢到了鐵板了吧!
要知道風清宴可是憑一人之力,一天之內殺死了上百頭異種,其中還包含了兩隻低階異種!
區區三名非B級獵異者,也想讓風清宴退賽,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一下子打敗了三名考生,風清宴的進度可以說在一眾考生裡都是遙遙領先的。
自己的同伴這麼輕易就被一名愈療師打敗,沒參與進匹配的考生自然會找過來打算一雪前恥。
然而面對這些挑戰者,風清宴連大喘氣一下都沒有,只用最簡單的腿腳功夫便把人打趴下。
看著第五個挑戰者被人扶下去,風清宴目不斜視從臺上下來,等待第二輪比賽的開始。
這顆星球的靈力依舊是那麼的充沛,置身於此的風清宴就象是整個人都被浸泡在熱水中,舒服極了。
別人所擔心的力量不足在風清宴這,完全不是個問題。
但為了不突兀,風清宴當然不能表現得那麼明顯,她朝上臺挑戰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可以攻過來了。
如此輕視的動作一出,瞬間惹得對手的火氣蹭蹭蹭往上漲,本還想著先禮後兵,現在直接不管了。
感知著腳下的異動,風清宴腳尖輕點地面,如被勁風吹散的蒲公英,迅速升至空中。
下一刻,無數藤蔓從擂臺下破土而出,目標直指空中的風清宴,而風清宴的對手則後退幾步,沒入藤蔓裡。
這便是該名考生的異能,以植為器的控木異能。
在她上臺前,就偷偷把種子撒在了擂臺的周邊,等她有需要時,受過她異能浸染的種子便能瞬間破芽為她所用。
風刃把緊追而來的藤蔓切斷,清麗的小花悄然綻放在植被的表面,隨著藤蔓的動作而飄動花瓣。
這是該考生的第二個招式,藉助藤蔓的遮掩,讓戰鬥中的敵人悄然無息吸入花粉,最後敗於全身無力。
或許別的人會不去在意這些悄悄綻放的鮮花,但風清宴什麼陰招沒見過,像這種暗地裡放毒的行為簡直不要經歷太多。
給自己施了個避塵術,以防有什麼不該沾的東西沾到她,風清宴指揮著風刃斬斷試圖把她拽下去的藤蔓,然後迅速找到隱藏在植被裡的人。
想要在佔據了整個擂臺的植被中找到一個人談何容易,至少臺外觀看的觀眾並不覺得風清宴能夠這麼快找到人。
然後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風清宴只是在植被群裡掃了幾眼,便迅速鎖定了對手的位置,然後如獵兔的雄鷹,從眾多植物裡揪出對手。
藍色的火焰只一瞬間便燃燒殆盡護著主人的藤蔓,被風清宴抓著衣領子砸到地上的那一刻,該對手還是不明白風清宴為什麼能這麼快就找到她的位置。
然而風清宴並不會給她答案,即便給了,以她現在天星滿天轉的狀態,也聽不進去。
第四名挑戰者下臺後,遲遲不見第五名挑戰者上場,最後還是考官看時間太長了,直接抽取下一名幸運兒。
被抽中的幸運兒哭喪著一張臉上臺,好似臺上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同類,而是什麼偽裝成人類的異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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