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年是真心為了凌天宗考慮。”
“炎龍仙尊太固執,才會惹出這麼多事。”
這些歪曲事實的話,在眼前已然站不住腳。
青袍太上長老冷冷出聲,“再爭也沒用。”
“秦陽歸玉鼎宗管,誰都別打他的主意。”
“要是不想惹事,現在立刻離開,不然別怪我動手。”
他的氣勢壓下去,姜廣等人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事情已經很明顯,若是繼續搞下去,反而會連累自己。
“好,算你玉鼎宗有本事。”
姜廣咬了咬牙,眼裡還是不甘。
“今天的侮辱,我姜廣記住了,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著一群凌天宗的殘兵敗將,灰溜溜地走了。
青袍太上長老甩了下袖子,轉身往宗門裡走,楚月璃趕緊跟上。
“這姜廣,真是自找沒趣。凌天宗都這樣了,他還看不清情況。”青袍太上長老淡淡地說。
“要不是看凌天宗已經完蛋了,今天他別想囫圇著走。”
楚月璃眼神閃了閃,說:“姜廣這人,心眼小,愛記仇。今天丟了這麼大臉,肯定不會拉倒。”
“他要是再敢來搗亂,就是找死。”青袍太上長老語氣有點冷。
“玉鼎宗的面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踩的。秦陽現在是我們宗門的供奉長老,他的事,就是宗門的事。”
這話,不光是說給楚月璃聽,也是說給宗門裡某些人聽的。
護著秦陽,已經是宗門高層板上釘釘的態度了。
宗主大殿裡。
“宗主,姜廣那些人已經走了。”
青袍太上長老先開了口,聲音挺穩。
“他們一口咬定是秦陽滅了凌天宗滿門,要我們把人交出去。”
楚月璃接著說,聲音還是那麼冷。
“我們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他們,秦陽是我們宗門的供奉長老,輪不到外人插嘴。”
“姜廣那些人雖然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玉鼎真人聽了,點了點頭,看著秦陽,眼神裡多了點打量的意思。
“秦陽,你之前說,凌天宗的主要仇家,真的都死了?”
“回宗主,我說的每句都是實話。”
秦陽語氣平靜,沒藏著掖著。
“至於凌天宗完蛋這事,雖然不是我親自動的手,但也跟我脫不了干係。”
“要是宗門因為這事不好辦,我一個人擔著。”
這話聽著像是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其實是把球踢回給了玉鼎真人。
他秦陽已經把自己有幾斤幾兩擺出來了:兩把虛空秘鑰,還有破陣的能耐。
玉鼎宗是選一個前途無量的供奉長老,還是顧忌一個已經完蛋的宗門的閒話,這不難選。
玉鼎真人琢磨了一下,他當然明白秦陽話裡的意思。
“你既然已經是我玉鼎宗的供奉長老,宗門自然會保你沒事。”
“凌天宗那些破事,是你進宗門之前的事,跟我們玉鼎宗有啥關係?”
“姜廣那些人要是識相點,就該夾著尾巴做人。”
“他們要是不識抬舉,再來搗亂,我玉鼎宗也不是好欺負的。”
玉鼎真人這話,算是徹底讓秦陽放了心。
他看重的,是秦陽身上那沒法估量的未來價值,特別是那虛空秘鑰。
比起來,一個空殼子凌天宗,根本不算個事兒。
得罪了就得罪了,修真界本來就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