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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餘大海得知楊飛雲已經把隱患給解決了,心中如釋重負,便喝了點小酒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餘大海聽到耳邊有人在喊他。
感覺到一絲睏意的餘大海不耐煩道:“誰啊,催魂一樣!”
他罵罵咧咧的,打算教訓一下這個打擾他睡覺的人。
餘大海一睜眼,就看到眼前三名警探。
餘大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反而大聲喝道:“你們幾個是誰啊,不知道柯探長是我朋友啊!”
陳正的聲音有些空靈,在餘大海聽來有些拖沓一般。
“餘大海陳桂香.身死一事.請你前去協助調查”
餘大海聽到陳桂香的名字,瞬間一個激靈。
他強自鎮定道:“什麼陳桂香,我不認識,你們怎麼進我家裡的?”
“我告訴你們,趕緊離開,不然我會向柯探長投訴你們。”
陳正立馬說道:“餘大海你別再狡辯.馬上跟我們走否則就以你妨礙公務.拷走”
餘大海這下有些慌了,連忙說道:“等一下,我打電話給柯探長問問。”
陳正當即一揮手,身後兩名陰差立馬丟出縛魂鎖,鐵索直接困住餘大海的雙手。
陳正當即帶著餘大海離開別墅,朝著南丫島稜角山前去。
正是陰兵過境,附近的鬼怪紛紛躲入地裡,不敢露頭。
而楊飛雲正想著帶著魔刀去找毛小方報仇,結果遠遠的就聽見餘大海吵鬧的聲音。
原本怒上心頭的楊飛雲有些驚訝,他連忙尋聲找去。
很快,就看到餘大海的魂魄被三個穿著警探服飾的人拉走。
楊飛雲感覺到了大量的陰氣,但這陰氣又帶著一股浩然正氣。
“地府陰差?”
楊飛雲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地府陰差。
“難道真的有天庭地府,天道真的不可違嗎?”
楊飛雲呢喃著,心中的不甘卻不斷湧上心頭。
“我不服!”
楊飛雲大怒,他再次拿著魔刀來找毛小方的麻煩。
但天上瞬間風雲變化,電閃雷鳴。
楊飛雲的心中瞬間出現了會死的念頭。
夜遊神看著楊飛雲收了刀,離開了香島道堂這才收了法術。
而餘大海很快就被帶到了地府,與陳桂香,張國權兩人對質。
張晟此刻是一副凶神惡煞的城隍模樣,餘大海剛被拉進來,張國權就咬牙切齒道:“餘大海,是你害死了我!”
餘大海臉色瞬間慘白,慌忙說道:“不可能的,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張國權看到餘大海害怕的模樣,心中爽快不已,他大聲笑道:“哈哈哈,你沒想到吧,這裡是地府,我在城隍爺面前告你的狀!”
餘大海惶恐不已,他連忙搖頭道:“不可能的,哪有什麼地府,不可能的!”
張晟當即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肅靜!”
堂下眾陰差紛紛看向餘大海,張國權和陳桂香,巨大的威壓鋪面而來。
欣喜若狂的張國權,慌張不已的餘大海都安靜了下來。
張晟這才繼續說道:“餘大海,今日讓你來,是為了核對兩件事,第一,是你出賣同胞張國權一事,第二,是你指使人殺害陳桂香一事。”
餘大海看向張晟,惶恐的眼神裡帶有一絲堅毅,他連忙喊道:“我沒有,不要冤枉我!”
此刻的餘大海不認為自己在什麼地府,他想著自己肯定是做夢,或者是有人做局。
對,就是這樣,餘大海就是這樣催眠自己,他不敢面對自己在地府的現實。
正是這樣的逃避讓他有些瘋狂。
張國權一聽餘大海否認,瞬間暴走,尖叫道:“餘大海,你騙人,當日就是你帶著倭寇將我抓走的!”
若不是陰差阻止,暴怒的張國權想撲上去撕碎餘大海。
“肅靜!”
張晟再度讓張國權冷靜下來。
他拿起生死簿念道:“民國三十二年七月九日,張國權死。死因:因香島人士餘大海告密,被倭寇抓走,在倭寇集中營被毆打致死。”
張國權興奮地喊道:“城隍爺,就是這樣的,就是餘大海這個漢奸害死的我。”
餘大海卻是喊道:“就這麼念兩句,誰信啊,拿出證據啊,證人呢!”
張晟微微點頭道:“既然你要看證據,那就給你看。”
“來人,將生死鏡拿過來。”
很快,就有陰差將一面銅鏡搬來。
張晟當即施法,銅鏡瞬間發光,照射出一段影像。
只見那影像里正是餘大海帶著倭寇上門將張國權抓走的景象。
餘大海驚恐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會有這個!”
張晟拍案喝道:“肅靜!如今事情已明,餘大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餘大海連忙磕頭道:“城隍爺,我錯了,我認罪!”
張國權欣喜道:“哈哈哈,餘大海,你也有今日,你等死吧你!”
張晟當即抬手寫道:餘大海供認不諱,但態度惡劣,罪加一等。
原本生死簿上沒有這個處罰,但隨著張晟添了一筆,生死簿上也出現了。
張晟揮手道:“換陳桂香過來。”
興奮的張國權立刻被帶了下去。
而被帶來的陳桂香一看到趴在地上的餘大海,尖叫道:“餘大海,就是你派人殺了我,畜生,你不得好死!”
餘大海的臉色更加蒼白,整個人抖如篩糠。
張晟問道:“餘大海,陳桂香是不是你叫人殺死的。”
餘大海此刻哪還敢狡辯,連忙認罪道:“是楊飛雲說的,讓我殺了陳桂香一了百了,我一時糊塗,就同意了。”
張晟冷哼一聲道:“事實確鑿,陳桂香,你的冤屈已經明瞭,等候投胎吧。”
陳桂香連忙問道:“城隍爺,這餘大海如何處理?”
張晟凝視陳桂香,陳桂香頓感壓力,連忙彎腰低頭,不敢造次。
張晟冷聲道:“安心投胎去,前一世之事已經決斷,勿再掛念。”
陳桂香當即被陰差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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